讓雷運在工作上得到不少幫助,所以她才會四次三番的從這裏着手。」
其實,這些話霍正雲之前也跟她說過。
但她找不到證據相信而已。
現在聽他說起,她還是覺得跟做夢一樣。
傅謹城鬆開了她一些,又問道:「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高韻錦轉身離開他的懷抱:「沒有了。」
他說的這些,她覺得沒有真實感,所以她的心雖然存在悸動,卻也不敢全然相信。
傅謹城也沒勉強,又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撈回了懷裏,說道:「睡吧。」
「你——」
「在你身上的傷好了之後,你基本上天天都像這樣躺我懷裏入睡的。」
高韻錦:「……」
傅謹城笑了笑,親了下她的唇角,說道:「好了,不氣了,睡吧,晚安。」
說着,關了燈。
高韻錦以為自己會睡不着的,但靠在他懷裏,她真的覺得有一股熟悉感,仿佛在她昏迷的這些日子裏,真的天天睡他懷裏。
而這種熟悉感,就好像發生在昨天,並非來自她昏迷之前。
因為這種舒適的舒適感,高韻錦很快就睡了過去。
傅謹城倒是沒有這麼快就睡着。
他聽着她清淺均勻的呼吸聲,笑了下,抱緊了她一些,才緩緩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
高韻錦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亮了。
傅謹城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她起身下床,拉開房門,想去洗漱,就看到了外面坐在沙發旁一邊吃早餐,一邊翻報紙的傅謹城,還有站在一旁的管家。
聽到開門聲,傅謹城和管家都第一時間看了過來。
傅謹城放下報紙和咖啡杯,起身走了過來:「醒了?」
高韻錦:「……嗯。」
管家也笑了下:「夫人,早。」
「早,這麼早?」
管家點頭:「給您和先生送早飯過來。」
「辛苦了。」說話時,她也不看飛機場,說道:「我去洗漱。」
傅謹城:「我陪你。」
高韻錦:「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