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
陸季延沒有多說什麼話,這一切都是顧可彧提出來的,她一方面是想讓陸季延稍微能夠分心放鬆一下。
另外一方面是因為陸遠瞻的病情之所以加重和自己還是脫不了關係的,她心裏多多少少有些愧疚,所以想去醫院裏邊探望。「他這幾天病情都沒有好轉嗎?」顧可彧坐在副駕駛上,一邊繫着安全帶一邊有些擔憂的問着陸季延,之前就聽他說了陸遠瞻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身體狀況更加糟糕
了。
陸季延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認真的開着車,他一邊盯着前方一邊回答着顧可彧:「沒有起色,他現在年紀本來就大了,再加上那天受到了刺激,一時間身體就有些負擔不了。」
「對不起,那天是我太擅作主張了,如果不講的話,說不定他的身體也不會變得今天這樣糟糕了。」顧可彧聽了話之後心中有些愧疚,更是低聲對着陸季延抱歉說道。
陸季延只是搖了搖頭,輕聲安慰着顧可彧:「你別自責了,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凡事都往好處想,別把什麼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
隨後他又停頓了幾秒繼續輕聲講道:「而且那天就算你沒站出來,我也絕對不可能同你一一訂婚的,這些話你不說我也會講出來的。」
顧可彧聽了之後才覺得多少有些釋懷,林一一這個人自從那天之後就完全消失在了他們的生活中,以至於大家都會再提起,突然一時間聽到顧可彧還覺得有幾分陌生。
陸遠瞻的身體狀況比顧可彧之前想像的還要糟糕許多,他躺在病床上就像一截枯木,所有的生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般,只剩最後一點氣息還在了。顧可彧第二次見到這樣瀕臨死亡的人,心中又多了幾分心酸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