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難受了就連你平時那種在血液裏面暗暗涌動的感覺也沒有了」
歐陽楚遲疑着點點頭,因為這樣的感覺,他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過了。
他從小大概四五歲的時候就已經中了霜骨之毒,從那之後,他的每一天都過得苦。
直到遇到了許醉凝,若是在一起的時候,能親密的接觸也就算了,如果她們平日裏不能相見,他還是要很痛苦的挨過每一天的。
就算沒有毒發的日子裏,或者哪怕許醉凝在身邊的時候,他體內的毒素也僅僅是被壓制而已。
那種在血液里涌動時所帶來的刺骨的冰冷和疼痛,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可是在剛剛的那幾分鐘裏,他好像體驗到了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他的體內平穩的像是從來沒有那些毒素存在一樣,他頭一次感受到做一個普通人是有多麼的輕鬆。
可是眼下令他疑惑的卻更多了,那並不能和許醉凝做任何的親密接觸,這毒素怎麼會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樣呢
其實要說答案的話也全是昭然若揭了,現在他的身邊和平時不一樣的,就是多了一個程寄北。
而且也就是從程寄北來找許醉凝說話開始,他體內的毒素就突然之間消失了。
「阿楚你你的手,有點熱了」
莆雲古夏突然又是一聲驚呼。
因為霜骨之毒的緣故,歐陽楚的體溫一直是冷冰冰的,就連他的氣息也冰冷無比。
莆雲古夏以前也經常給歐陽楚把脈,他早就習慣了歐陽楚的胳膊那種冰涼的溫度。
可是他剛剛才一直在給歐陽楚仔細的把脈,突然覺得自己手底下的溫度有所變化。
歐陽楚這二十幾年來一直冷冰冰的身子,好像第一次有了正常人的溫度。
莆雲古夏欣喜若狂。「阿楚,你體內的毒素是不是解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