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嚴重?」陸季延並沒有馬上回答,緩了一會才張口「大家也不知道具體是因為什麼事情他才變成這樣的,前幾年並沒有預兆就發作了,脾氣變得特別大,漸漸的難以控制,一直到
現在這種情況。」
顧可彧沒想到他年紀輕輕已經發病好幾年了,面露驚訝之色,陸季延隨即又講到「整個陸家,也是因為他的了這種病,我才有機會接受和管理陸家的資產和投資。」
說完這句話陸季延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里儘是嘲諷。
顧可彧不明白兩個人之間為什麼這麼說自己,明明都是陸家的孩子,誰繼承家裏的產業又有什麼關係,只要能讓家裏發展好不就可以了嗎?
「那為什麼就不能接受呢?同樣都是陸家的孩子,怎麼是因為他生病了才輪到呢?」顧可彧忍不住發問。「情理上是這麼說,但我是一個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順,自古以來家裏都是親生的長子來繼承這龐大的家業,怎麼說也輪不到我這麼樣的一個人,恰巧因為他的了這種病,
我才是被家族裏的長輩們提攜上來。」陸季延說出這番話的實話是用很輕鬆的口氣,但是顧可彧明白這輕鬆背後陸季延一個人承擔了多少重擔,他自己需要經過多少冷嘲熱諷才能挺過來,從一個記憶缺失的少
年來到豪門世界,一步一個腳印向上爬,顧可彧的心微微發痛。
一個在外人眼裏叱咤風雲的商業精英,沒想到背後的故事也是遭人白眼,頂着家族給予的壓力和希望,面對着兄弟的白眼與鄙視,努力的經營者家裏的產業。難怪兩個人剛才好心好意去探望陸季庭,他卻冷嘲熱諷,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包括之前陸季延總是警告她不要和陸季庭接觸過多,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