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身邊的韋伯:「去吧!」
韋伯聞言點了點頭,徑直的下了神威戰車,轉身間抬起了刻着令咒的手背:「我的servant,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
「再次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奪取聖杯。」
「最後,我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奪取全世界,不允許失敗。」
迅速解放的三枚聖痕發散出潛藏的魔力,少年以無畏的勇氣望着眼前的王:「這樣一來,我就不再是你的master了,所以,去盡情的戰鬥吧,王!」
這一番舉動,讓在場的三位王者都將目光偷到了韋伯身上,吉爾伽美什看了一眼少年,隨即微微的一點頭,仿佛對其表達了認同一般。
征服王看了韋伯良久,隨即大笑:「好,就讓我先來回應你的第一個令咒吧!」
戰意於此刻在征服王身上升騰,王者的霸氣與鐵血沙場的血意瀰漫在這條山腳下石制台階上。
騎士王臉色微微一沉。
英雄王不屑冷笑。
戰鬥一觸即發!
「抱歉,雖然現在說這話有些不好,但騎士王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這位偉大的王者,可是我所要挑戰的王者!」
眾人聞聲望去,槍之騎士迪盧木多奧迪那正臉帶輕笑的站在一邊,目光炯炯的看着阿爾托莉雅,從其身上的戰意來看。
顯然在來這裏的道路上,這位被譽為「舉世無雙」的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首席勇士的槍之騎士,已經積攢起了戰意。
而這戰意的目標毫無疑問,正是他曾以自身騎士精神所發出挑戰的騎士王阿爾托莉雅!!
「原來是這樣啊。」
征服王看了槍之騎士半響,豪爽大笑:「看來昨天夜裏沒有立即趕過去,真的是我的失策啊,感覺你的身上好像發生了很有趣的事情。」
能不有趣嘛?御主都換人了。
一邊的愛麗絲菲爾在心中暗道,下意識向着身旁看去,卻發現先前還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切嗣……」
而就在這時,場中的情形又是一變,美狄亞的身形漸漸凝現,在眾人注視下抬起了左手:「我的servant,我神代的魔術師,美狄亞以令咒發出號令。」
「以第一道令咒為基礎,為你加持神代魔術的風之加持,成你疾馳戰靴。」
「以第二道令咒為基礎,為你加持神代魔術的地之護佑,成你堅硬戰甲。」
「以第三道令咒為基礎,為你加持神代魔術的鋼之加持,成你鋒銳戰矛。」
「以第四道令咒為基礎,為你加持神代魔術的水之庇護,為你治癒傷痛。」
「而這最後一道令咒,為戰鼓之號,壯士出征,祝!凱旋歸來!!」
接連五道令咒的瞬間消耗,讓一旁的韋伯忍不住目瞪口呆,心中忍不住升起了無窮悔意,早知道他也以令咒為基礎施展魔術好了,這樣一比對……感覺自己三道令咒都只是無意義的浪費了。
看着眾人目瞪口呆的神色,美狄亞那籠罩在斗篷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身形直接再一次化作了花瓣消散。
震驚了吧。
裝完逼就跑,這感覺真心不錯!
至於為什麼不留在這裏?
開什麼玩笑,美狄亞還想觀戰到最後呢,萬一在場上哪個人在看自己不順眼,比如那個傲慢的英雄王看自己裝逼很不爽,順手丟下來幾件寶具,那自己豈不是成了第一個退場的了?
在場其他人卻不知道這一點,心中都以為這位魔術師是悄然隱藏在了暗處,準備伺機而動。
唯有槍之騎士明白自家御主的本質,所以他甩了幾個槍花,紅色長槍直指對面的騎士王:「我們這一戰也該做個了結了。」
……
另一邊,圓藏山的樹林當中,兩人在這裏對峙。
衛宮切嗣看着對面的男人,灰暗的雙眸中帶着陰冷:「看來殺了遠坂時臣的確實是你,就連我也沒想到,你竟然能做到這一步。」
「為什麼要這麼說?」
言峰綺禮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