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屍體,做出她和古砌畏罪潛逃的假像,我姐一定還會問起這件事,別惹她懷疑。」
林婉白腳步一頓,猶豫了一下才道,「如果輕語知道你這樣做……」
白莫寒驀然回頭,眸光是不分敵我的狠決,「如何知道誰告訴她你嗎」
林婉白怔了一下,「你別太激動。」
「我不是激動,只是經過這件事,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白莫寒勾了勾唇,「你知道是什麼嗎」
林婉白下意識搖了搖頭。
「所有危險,都要扼殺於無形之中。」白莫寒咬緊牙關,一字一頓,「我從前,就是對他們太仁慈了。」
他說完,上前兩步,手按在林婉白肩膀,用仿佛談心的語氣道,「把塗雪含給我帶過來,我要親自教教這位好妹妹。」
……
陰暗的地下室。
塗雪含呈十字型被綁在木質牆壁上,手腳被縛。
對面,白莫寒站在一張破舊的酒吧櫃枱前,面前的托盤上放着一排精緻的金色飛刀。
他執起一枚,指尖在刀刃上輕輕擦拭。
白熾燈下,飛刀泛着森白的光,耀得人心寒膽顫。
塗雪含努力掙了掙手腳,卻動彈不得。
「莫寒哥,我真的沒有在食物里下毒,你別誤會我……」她聲音發顫。
沈明涵出去一趟後,回來就將她關了起來。
她一天一夜都沒吃東西,終於等到有人來,竟然是白莫寒,還帶了一個漂亮女人。
她欣喜壞了,以為他是來救自己的。
結果,卻被兩個陌生男人架着綁在這裏。
白莫寒饒有興趣的拿出一盤飛刀,隨時都會射過來的樣子。
她做過什麼虧心事,自己心裏清楚。
她曾經在一本書里看到那種花有劇毒,正好沈明涵養樓下的花園裏養着,便擠了花汁偷偷放在塗輕語的早餐里。
她只想着塗輕語死了便好,死無對證,可沒想到那人沒死,竟被白莫寒救了回去,下毒的事也被發現了。
「我記得,你好像一直挺喜歡我的」白莫寒開口道。
塗雪含忙點點頭,「莫寒哥,我是真心喜歡你,我從前就喜歡你。」
白莫寒笑一笑,手上飛刀凌空射向塗雪含。
一聲慘叫後,飛刀釘在塗雪含臉側不到兩毫米的地方,在她頰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還喜歡嗎」白莫寒揚唇淺笑,問。
塗雪含終於明白他是來真的,眼淚唰唰流下,「莫寒哥,我錯了,我不該在輕語姐的早飯里下毒,我不知道那種花有毒的,我是無心的,求你你放了我,我去道歉……」
「你的道歉還有誰會相信你以為我是我姐嗎」白莫寒眯了眯眼睛,飛刀脫手,準確無誤釘在塗雪含臂上。
一聲慘叫,塗雪含痛得全身發顫,瘋狂搖頭,嘶吼道,「這次是真的,我真的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接近輕語姐了,你給我機會,我去懺悔,讓我給她磕頭,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
林婉白站在石階盡頭,聽着地下室中的慘叫,手中握着的手機屏幕光芒亮起,熄滅。
從前的白莫寒尚且不能算作仁慈,而如今的他……似乎有點失控。
塗雪含那種人,也算罪有應得,她的同情心早已在兩年前的背叛中消失殆盡,沒那麼多悲憫。
但白莫寒這樣,長久以往下去,只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
塗輕語這一夜都睡得不是很安穩,傷口時不時的痛一下,一直處在半夢半醒中。
白莫寒離開病房和回到病房她都有意識,等他坐回床邊,塗輕語睜開眼睛。
「你怎麼沒多休息一會兒?」她以為白莫寒是回家去休息了,病房再安靜也是病房,哪有家裏睡得舒服。
「我只是去處理些公司的事,沒回家裏。」白莫寒道。
「你一夜都沒休息?」不對,不能說一夜,白天白莫寒也一直在守着她。「你這樣可不行,身體會吃不消的。」
「我不困,困的話會去睡的。」白莫寒道,「姐,一會你要做個全身檢查,護士半個小時後過來接你。」
塗輕語做完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小時候的我被你疼,現在的我讓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