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愛護。
在前世用握手來表達重視之意是很平常的,可是雲輕忘了,現在是古代,一個女人這樣雙手握住男子的手,簡直就是不知廉恥。
「你做什麼!」長生出來尋洛塵,一眼就看到雲輕拉着洛塵不放,立刻大聲喝道:「色女!竟敢輕薄我家公子!」
方才在園中的時候就沒羞沒臊地要睡他家公子,現在竟然落實到行動上!
這個女人簡直是又無大膽又無恥!
啪!一巴掌狠狠拍在雲輕的手上。
雲輕手背都給拍紅了,連忙鬆了洛塵的手,心裏面鬱悶的要命,她不就是握個手麼?至於這樣嘛?
這裏可不是什麼偏僻地方,長生那一句又喊的頗為大聲,往來的家丁婢女都聽到了,立時往雲輕這邊看過來。
「王女輕薄了洛神醫?」
「不會吧,她不是和太子在一起的?」
「你消息太不靈通了,太子已經把她拋棄了!」
「那不是還有逍遙王和青泉公子?」
「都已經有那麼多男人了,現在連神仙一樣的洛神醫都不主放過,簡直是個女魔頭。」
雲輕滿頭黑線,短短一會兒工夫她的地位直線飆升,已經從不知廉恥的蕩婦了直接升成了辣手摧花的女魔頭。r1
她控訴地瞪着洛塵,你家的僕從,管好一成不成?
洛塵淡然的面色掩不去他眼中的笑意,眉梢一挑:「扯平!」
雲輕頓時愣住,這廝根本是故意的,就為了報清荷苑裡一箭之仇!
剛才誰他清澈的?誰他無瑕的?啊呸,根本就是瞎了眼!
「美人兒,既然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就快幫我治傷去吧!」雲輕早就沒什麼名聲了,乾脆伸手一抄,直接抄住了洛塵的胳膊,拉着他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虧都已經吃了,要是再不把傷看好,那不是虧大發了。
洛塵微微一笑,其實他並非故意,只是這樣的結果他也不反對,因此縱容着雲輕扯住了他,回頭道:「長生,去把藥箱拿來!」然後就一路被雲輕扯遠了。
長生一臉愕然地站在原地,他家主子是大夫,生平最重視的就是那雙手,絕不會輕易讓任何人碰,可是卻就那麼任雲輕握住了。
主子的潔癖雖然沒有夜墨那麼嚴重,可是卻也不遑多讓,可同樣,雲輕拉扯他,他竟半分也沒有排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長生滿心不解,可還是回房拿了藥箱,鬱悶地往雲輕住的地方去了。
「啊!」
「輕兒」
「你個蒙古大夫,到底會不會治傷啊!」
一陣陣鬼哭狼嚎從屋子裏傳出來,雲輕將肩頭衣服直接剪開,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而洛塵長指輕動,正在傷口上處理着。
他處理傷口的動作也極好看,十分修長纖細,一舉一動精細準確,仿佛根本不是在處理血淋淋的骨肉,而是在彈琴又或者畫一副絕世丹青。
一瓶藥液嘩啦啦倒下去
「啊!」雲輕又發出一聲慘嚎,如果不是她精通醫術,知道洛塵用的真的都是治傷的藥,只怕會以為他是存心來用疼折磨死她的。
「抱歉,蒙古大夫手不太穩,藥倒得多了些。」洛塵淡淡道。
雲輕疼得眼睛裏都有水光了,憤恨地瞪着他,剛才誰還他悲憫來着?這雙眼珠子直接扔了算了。
終於把傷口處理好,雲輕也已經快疼的虛脫了,她垂在一邊,無力地哼哼。
洛塵見狀,知道她在裝可憐,也不理她,只是叫長生打水,徑自出去淨手。
可是他方一出去,雲輕便一下子從床上翻起來,那樣子,哪裏有半分虛弱。
她跑到洛塵的藥箱邊上,目光飛快地掃視着。
藥箱分着許多格,雖然藥物繁多但卻很是整齊,幾乎都是上好的傷藥,這樣的藥放在外面,都是有價無市,然而,也正如她所料,這些藥物都有一絲絲的欠缺。
拿起一瓶藥在鼻尖聞着,仔細地分辨,同時腦中也飛快地轉着念頭。
正在想要如何與洛塵,忽然聽到一聲大喝:「你在做什麼!」
長生氣的臉色發青,這個女人,居然敢隨便動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