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皺眉,道:「這是怎麼了?」
閃清舞頓時有了傾訴的對象,連哭帶嚎道:「陛下,嗚嗚我們碰到了刺客,刺客一直追着我們跑,可嚇人了」
她訴苦,燕皇總要安慰幾句。
這時,燕凌寒開口道:「皇兄,人已送到,告辭。」
爾後,燕皇尚未答話,閃清舞卻是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陛下,銘王殿下英武無雙,由他保護本公主,本公主才能心安啊。還請陛下成全!」
聞言,燕凌寒的身子頓了一下,爾後繼續朝前走去,腳步飛快。
燕皇知道,這便是反對的意思了,如此,他只得輕咳一聲,道:「哎呀呀,你說晚了,朕的皇弟已經走了。他輕功很好,朕的人都不及他,只怕是追不上了。至於你的安全嘛,你放心,朕一定會找出精銳保護你的,必定將你安全的送回大蒙,保准你不會有任何的閃失。」
聽到這話,閃清舞一看,身後果然沒有了燕凌寒,就算是不甘心,也沒辦法了。
之後,燕皇命人將閃清舞送去一處宮院,連皇后都沒驚動,讓人好生照管着。
送走閃清舞,燕皇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如此,只需派人把閃清舞送回大蒙也就是了。
燕皇又批閱了一會兒奏摺,之後便在自己的寢殿安歇了。
夜半時分,燕皇暗覺焦躁,睡得並不十分安穩,偏偏這個時候,外面還傳來腳步聲,擾得他好生心煩。
他懊惱的坐起身,道:「誰在外面?」
聽到燕皇的說話聲,在門外徘徊的劉福全慌忙推門而進,惶恐道:「陛下恕罪。」
「在門外走來走去做什麼?」
劉福全低着頭,道:「陛下,清舞公主她她」
見劉福全提到閃清舞,燕皇的睡意頓時消失殆盡,他急聲道:「你快說,這閃清舞怎麼了?」
「她暈倒了。」
「好端端地怎麼會暈倒?太醫呢,太醫去了嗎?」燕皇怒聲道。
「陛下您別着急,太醫已經去了。」
燕皇起身穿上了靴子,正準備往外面走去的時候突然腳步一頓,道:「去銘王府和定國公府傳旨,讓皇弟和赫雲舒進宮。」
劉福全怔了一下,爾後應道:「是,陛下。」
於是,尚在睡夢中的赫雲舒就這麼被叫醒,連夜到了宮裏。她去的時候,燕凌寒已經在了。
見赫雲舒來,燕凌寒忙迎了上來,爾後狠狠地瞪了自己的皇兄一眼。
燕皇忙轉過臉,假裝看不見。
燕凌寒收回自己的視線,爾後推着赫雲舒的輪椅就往回走,這大半夜的,折騰了自己還不夠,還要折騰自己的小女人,真是過分。
見狀,偷眼瞧着這邊的燕皇忙走了上來,道:「皇弟,朕也是不得已嘛。這閃清舞是女眷,如今昏迷不醒,你我總不好進去探望,讓赫雲舒去,咱們也放心嘛。」
「你那麼多女人,怎麼不讓你的女人去?」燕凌寒不樂意道。
燕皇笑笑,忙順着燕凌寒的話說道:「皇兄的女人都不頂用,比不上皇弟慧眼識珠,得了妙人。」
燕凌寒傲嬌地轉臉,不看燕皇。
赫雲舒倒是笑了笑,道:「好,承蒙陛下厚愛,我便去看一看。」
說着,她便自己推着輪椅的輪子,準備往前走。
然而,燕凌寒很快便阻止了,親自推着她上前,直到到了閃清舞的寢殿門口才停了下來。
之後,有宮女推着赫雲舒進了這寢殿。
寢殿之中,閃清舞躺在床上,有太醫正在給她號脈。
赫雲舒上前,道:「太醫,她怎麼樣?」
太醫起身,道:「這位大蒙公主從脈象上看並無異樣,可是就是一直沒有醒來,老朽醫術鄙薄,實在是拿不定主意。」
赫雲舒看了床上的閃清舞一眼,道:「那就請您再叫一位值守的太醫來,如此群策群力,想必會有一些收穫。」
之後,自有內侍前去,召太醫前來。
爾後,赫雲舒看向侍立在左右的宮女,道:「怎麼回事?」
有一穿着碧色衣衫的宮女上前,道:「回郡主的話,清舞公主來了之後,奴婢便伺候她沐浴,因為準備的浴湯不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