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雲錦弦記了起來。這個東西他曾經見過,那時,父親被福伯威脅,便是赫雲舒將這個東西放在了父親的房間裏,從而認清楚了福伯的真面目。
而現在,這個東西又出現了。
聲音是沒辦法作假的,雲錦弦驚愕地看向了雲錦瑟,詫異道:「錦瑟,你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原本,雲錦瑟的臉上是佈滿了淚痕的,但此刻,她卻是笑了。她緩緩站起身,看着雲錦弦說道:「我的哥哥,其實,你不是我的哥哥。」
「你胡說些什麼!」
「我從來都不是雲家之女,我的父親,是大魏先皇,我本是天命凰女,大魏的天下,理當由我來承襲。只可惜,我幼時被奸人所害,輾轉來到大渝。當時,定國公和你在外作戰,國公夫人和幼女皆在家鄉。家鄉遭遇洪水,眾人紛紛外出逃難,國公夫人也不例外。只可惜,這個幼女在奔波的途中染上了瘧疾,死掉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國公夫人遇到了我,見我可憐,又與她死去的幼女年紀相仿,便將我養在膝下。這過往的種種,便是如此了。」
聽雲錦瑟說完,雲家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愕。
想到了什麼,雲錦弦說道:「不會的!父親與母親感情甚好,若是當初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母親一定不會瞞着父親的。」
「非也。正是因為他們感情好,國公夫人才不會將這件事如實告知。定國公一生殺戮,總以為自己的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鮮血,這罪責會累及子女,對此很是惶恐。國公夫人很清楚,若是她將實情告知,定國公一定會怨恨自己,內疚終生,所以,她不會說。」雲錦瑟的語氣,很篤定。
細想下來,的確是這個道理。
可是,國公夫人玉華年早已先去,如今雲松毅又魂歸異世,知情的二人都已不在,那麼這件事情,當真如雲錦瑟說的這般嗎?
一時間,眾人的心頭都有了這樣的疑問。
這時,雲錦弦抬起頭,道:「不,還有一個人,知道當年的全部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