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孫道全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詆毀她的母親。
這是孫丹櫻心裏的軟肋,也是逆鱗,觸碰不得。
單憑這一點,孫道全就該死。
可,孫道全可以死在任何人的手裏,唯獨不能死在孫丹櫻的手裏,也不能死在逍遙王府。
燕皇認真的看着孫丹櫻,道:「今日之事,有蹊蹺。」
「是麼?」
「孫道全往日見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可他今天卻很囂張。這很反常,我想,他或許有所圖謀。他是故意激怒你的,你不能上當。」
「是麼?」孫丹櫻仍是只有這一句話。
燕皇看得心疼,他覺得這時候不能多說什麼,最好是能讓她睡一覺。
於是,燕皇看了看一旁的百里輕葉。
百里輕葉心神領會,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碗安神湯。
燕皇哄着孫丹櫻喝下安神湯,她喝下之後,很快就睡着了。
這時,燕皇起身,道:「你在這裏陪着她,我出去一趟。」
「是,王爺。」
燕皇深深地看了孫丹櫻一眼,然後走了出去。
外面,冷言冷語二人在守着。
燕皇朝着冷言看過去,他手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完畢,微微滲着血。
他走近,語氣平和:「冷言,對不住。今日之事,是一樁意外。」
冷言俯身:「王爺言重了,此事本就是王妃娘娘無心之失。縱是有意為之,屬下也絕無二話。」
燕皇點頭,不再說什麼。
他不是個苛待屬下的人,同樣,他的屬下也是一腔赤誠,如此關係,自然無需多言。
說得多了,倒顯得見外。
「孫道全那個混蛋呢?」燕皇問道。
「關在後院柴房。他不大老實,底下的人揍了他幾下。」
「無妨,我去看看。」
說着,燕皇朝着後院的柴房走去。
這裏離柴房還有一段距離,但燕皇心情急切,很快就到了。
柴房外,侍衛守在那裏。
「開門。」燕皇吩咐道。
侍衛很快將門打開,燕皇走了進去。
此時,孫道全半躺在柴堆上,雙眼緊閉。
「你到底想做什麼?」燕皇問道。
孫道全仍是閉着眼睛,不說話。
燕皇覺得不對勁,就走近了一些,加重了聲音又問了一遍。
孫道全仍是沒什麼反應。
燕皇覺得愈發不對勁,伸出手探了探孫道全的鼻息,之後,又猛然收回了自己的手。孫道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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