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絕無此意。只是事見不平,不得不說而已。安淑公主若是真心助您,今日就該幫着您處理宴會的事情,而不是聽之
任之,什麼都不做。」
安淑公主想要說什麼,赫雲舒示意她不要開口。
聽秦丹珠這樣說,赫雲舒再次看向了她,道:「秦小姐既然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本宮也把話說明白。說到底,這都是本宮的家事,輪不到你來說什麼。」「皇后娘娘所言差矣。您是大渝的皇后,一言一行都關乎大渝的臉面。今日宴會事小,可來日若是番邦來朝出了岔子,丟的就是大渝的臉面,陛下的臉面。臣女明白,陛下對娘娘一往情深,但是,哪怕是似海的深情,也終有一日會被消磨殆盡。皇后娘娘也不可能永遠藏在陛下的羽翼之下過日子,而陛下心繫天下,自有許多前朝事務要處理
,他將這後宮交給了您,就請您不要辜負陛下的期待。」
這時,安淑公主聽不下去了,她一拍桌子,怒斥道:「秦丹珠,你算是什麼東西,竟敢如此對皇后娘娘說話!」
「公主殿下,臣女只是實話實說。」說起來,這秦丹珠的態度倒是不卑不亢,頗有幾分大義凜然的氣勢。
可是有時候,一個人的目的出了偏差,這所謂的大義凜然也只是助紂為虐的幫凶罷了。
赫雲舒則輕笑一聲,道:「那麼,依秦小姐來看,此事該如何做?」
終於,秦丹珠的眼底浮現出不易覺察的笑意。
赫雲舒看了一眼,就知道這秦丹珠要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了。好啊,她聽着,聽聽看這位吏部尚書家的小姐究竟要說出什麼來。
第兩千一百五十六章 有人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