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的,沒有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情,有什麼好寬慰的?
「聽說,那秦家的姑娘,明日就要處斬了?」
「是。別的事情我都能忍,唯獨忍不了她對兩個孩子下手。」說着,赫雲舒神色淡漠。
按理說,燕凌寒剛剛繼位,為了平和人們對他以往既有的印象,的確是應該施以仁政,向世人顯露出寬厚的一面。
但是,似秦丹珠這樣的人,能狠心到對兩個孩子下手,實在是沒有留着的必要。
「你將她交由刑部懲治,而不是自己獨自下詔處置,的確是做到了公正嚴明。但是儘管如此,還是有一些質疑的聲音。」
「那就讓他們質疑好了。」
「雲舒,現在要緊的不是要不要秦丹珠的性命,而是要顧及全局。若因為這件事就給人留下狠厲的印象,實在是得不償失。」
「不,舅母,這件事我交給刑部和大理寺來辦,自然是證據確鑿。既然證據確鑿,就不怕有誰來說。」聽罷,趙夫人微微一笑,道:「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就不再說什麼。依着我的意思,這秦丹珠也是必須要償命的。倒是你舅舅,覺得這件事有欠妥當,所以才讓我跑
這一趟。我自己倒覺得沒什麼,不管是做皇帝還是做平民,若是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護着,那還有什麼意思?」
赫雲舒握住趙夫人的手,道:「舅母心裏明白就好。」趙夫人點點頭,道:「傻孩子,都是做母親的人,我如何能不明白呢?罷了,朝堂上的動向,讓你舅舅和輕鴻注意着就是,左不過是有幾個小人在興風作浪,掀不起多大的
風浪。」
赫雲舒笑笑,不再對此事多說什麼。
兩個人說完話,趙夫人留下吃了午飯,也見了兩個孩子,心情愉悅。
第二日,便是處斬秦丹珠的日子。吃過早膳,赫雲舒叫過一個暗衛,吩咐他去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