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去。
當烈日和金光相交時,我被反彈到地面上,雙腳重重的踏在地上,有些生疼。不過還好的時,他凝聚出來的金光也消散了。
他落到地上,有些凝重的看着我說:「你有資格讓我使出我最強的絕招!」
我心裏微動,沒想到這傢伙剛剛使出的「震地決」竟然還不是他的最強絕招。當真可怕。
對於血月等天階技法的領悟我還沒有達到巔峰,面對這樣的對手時,有些相形見絀了。他們動輒是修行上百年的強者,對技法的領悟自然比我高深。也就是說,我雖然也有天階技法,但其實還是有些吃虧,或許天階中品的技法在我手裏使出來,也就能夠和他們使出的天階低品技法相比而已。
「通天決!」
我的對手的精氣神在這刻匯聚起來,雙眼亮如寒星,定定的看着我。
我完全被他的神識鎖定。
源木翅我在背後緩緩的舒展開來,我也不再多想,精氣神匯聚起來,滿是凝重的看着他。
金光!又是金光!
這個傢伙又被金光籠罩,還有他的槍,只是這回的金光比上回還要濃郁。他修的修法品階絕對不低,而且我感應到,他使用的應該是金屬性的功法,因為我能感覺到和源金氣有些相仿的氣息。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自從修行金木水火土五大本源經後,我對於別人的內氣屬性異常的敏感,幾乎沒有人的內氣屬性能夠逃出我的感應。幻離的幽影大法算是例外,屬性很特殊。
依着五行相剋的原理,火克金。
雖然光墟期時,內氣的五行屬性還不能體現出來多少,利用相生相剋來作戰的作用微乎其微,但這種時刻,我連這樣微弱的優勢都需要把握。這個傢伙很強悍,我需要儘可能的集中我的優勢。
這樣想着,我將體內的火源氣往源木翅內灌輸而去。
我感覺到源木翅有些微熱起來。
我的對手也朝我衝過來了,他化為金光,以無匹的威勢想要將我洞穿。
「萬劍……歸宗!」
我爆喝,源木翅猛地舒展開來,然後又合攏,將我半合圍在裏面。無數的翎羽往那道金光爆射而去。
只是,這些並非是真正的源木翅羽毛,而是純粹由火源氣凝聚而成的。
我瘋狂的調動着體內的火源氣,翎羽在我眼前幾乎是鋪天蓋地的多,有上千,阻擊向那道金光。
但那道金光太強悍了,翎羽被紛紛摧毀,他的身形只是稍稍受到阻礙。
當上千的翎羽都散盡時,我的眸子猛地瞪大了,因為這個傢伙已經衝到我近前來。他化成的金光把這無數的翎羽全部都破開了。
「叮!」
清脆的響,火花四濺。
我只來得及合攏源木翅,被他的槍戳在翅膀上,渾身震盪,往擂台外飛去。
觀眾們譁然了。
我被這道金光刺出去不知道多遠,連比斗場的牆壁都被我撞破了,我整個人被那股極大的力量給撞倒比斗場外面去了。街道上恰巧有輛倒霉的馬車駛過來,被我撞翻。我也吐出血來。
他奶奶個熊滴,這些外面來的傢伙真強。
我強行把又涌到喉嚨處的血給咽下去,滿嘴的血腥味,展翅,沖天而起。
月光朦朧,星星卻明亮得很。我抬頭時,看到璀璨的夜空。在這夜空下,我像只流螢。
在這個剎那,我似有感悟。
我即是我,有我……無我……渾然忘我……又渾然聚我。
腦海中似乎有某根神經忽然的通暢了,讓我渾身上下的無數毛孔都變得舒爽起來。
這刻,我的心裏充滿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