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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好在自己走的快,不然小命都要玩完了。」
白光閃過,我已經從狐人族的傳送陣,回到了哈洛加斯的主傳送陣,雖然只是走了幾步的距離,卻感覺好像身上負着萬斤重物一樣,累的氣喘吁吁。
這不是真的給累着,而是給嚇累的。
幾百雙如同實質般的尖刀目光刺過來,那種環境就好像是槍林彈雨,就算我的皮再怎麼厚,那顆幼小脆弱的心靈,也已經被剮的千瘡百孔。
真不該受那隻俏狐狸的誘惑,在那種地方忘情的擁抱接吻,結果這別人窩裏的草,自己終究還是當着別人的面,給硬生生的啃了一口,以後再去狐人族領地,不換另外一副打扮的話,還不得給那些眼睛紅的像兔子一樣的狐狸們給撕成碎片?
就算換了,瑪瑪加那關也難過,這下她肯定更是將我當成怪蜀黍一樣防範了。真是太大意了,竟然做出這種無異於殺雞取卵的事情。
不過,恐怕現在那隻小狐狸,也不好過吧,要面對幾百雙「幽怨」的目光,還有瑪瑪加長老那宛如容嬤嬤般的凌厲眼神,以我對她的了解,這段時間,她大概也只能死命的投身工作以自我催眠無視掉周圍的目光了。
活該,誰讓她沒事就老用那烏黑烏黑的大眼睛誘惑我。
不好!!
這些念頭,也只是剎那間自腦海里閃過,下一刻,我便一個貓腰,躲在了傳送陣的死角,只露出兩隻眼睛,偷偷窺視依舊冒着白光的傳送陣,見守衛傳送陣的士兵,用怪異的目光看着自己,我將長老徽章朝對方晃了晃,然後噓一聲,做出噤聲的動作。
就在完成動作的下一刻,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幾個氣勢洶洶的狐人從傳送陣白光里冒出,宛如自己妻子小妾,全家老小全被人給搶了似地,那雙佈滿了血絲的眼睛紅的像兔子一樣,手裏握着木棒柴刀鋸子之類的群毆利器。
其中有個狐人哥們比較搞笑。大概一時是沒找到合適的武器,就不知道在哪裏搓了個雪球握在手裏,那隨時都要一把撲上,順便將手中的雪球扔過去的氣勢凌厲殘忍的目光,仿佛他手中握着的不是無害的雪球,而是戰略核武器一般。
從傳送陣里陸續走出五個氣勢洶洶的狐人,將守衛主傳送陣的士兵和法師嚇了一大跳,以為他們要幹什麼,當然,才這幾個人也鬧不出多大亂子,每個主傳送陣,可都是有高手保護的。
士兵和法師驚嚇的是,這些狐人是怎麼了,一個個像被人殺了爹媽似地,要知道,狐人族的性情向來溫順,當然,女狐人的性格要大膽甚至潑辣一些,男性狐人卻向來以斯文著稱,大概也和他們的嬌小體型有關,能將這些男性狐人氣成這副模樣。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位大哥,剛剛是不是有一個穿着老土的黑色斗篷,將臉遮住,身形猥瑣,模樣鬼鬼祟祟,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的黑衣斗篷男,從傳送陣里出來過。」
五個狐人出來,立刻四處張望,「兇手」卻已經是銷聲匿跡,一個狐人機靈,立刻向旁邊的守衛問道。
各個區域的傳送陣,都是單一通向主傳送陣,並沒有傳送到其他傳送陣的功能,只有主傳送陣才具備,就好比想從冰凍高地傳送站,傳送到亞瑞特高原傳送站,這兩個傳送站之間無法進行直接傳送,必須先回到哈洛加斯的主傳送站才行。
狐人族那邊的傳送站也是如此,一個主傳送站的製作費用太高了,狐人族也不大,根本就沒那個必要,因此,這位狐人才有此一問,可以肯定,無論那個黑衣斗篷男要去哪,都必須回主傳送陣一趟。
士兵張大嘴巴,想到狐人口裏那個黑影斗篷男對自己亮出的長老徽章,再看看氣勢洶洶的狐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好在他旁邊的法師機靈,腦子一轉,立刻回答道。
「這位狐人兄弟,剛剛的確是有一個黑色斗篷的冒險者回來過,不過又立刻傳送走了。」
「我就知道!!」
狐人頓時懊惱的狠狠嘖道,並沒有懷疑法師所說,因為他早就意料到了這種可能性,換做他是對方也會這樣做,主傳送陣通向十多個傳送陣,他們無法一個個地毯式搜索過去,因此隨便找個地方傳送出去,實在是躲避追兵的不二選擇。
「沙克斯大哥,這次就算那惡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