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出現,是一個必須,也必要的結果。有些存在需要他的到來,來得出某些答案,做出某些決斷。」楚河只能耐心的向帝辛解釋說道。
帝辛從來都不是一個智商很高,城府很深的人。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被人提在手裏玩弄。雖然也有對手太強的原因,但是怎麼說呢···他自己的內因,也有很大比重。
做過皇帝的不一定都是聰明人,智商感人的,也不在少數。
「什麼人?或者什麼樣的存在,需要安培晴明?」帝辛也知道自己,比智商遠不是楚河的對手,所以放棄了無謂的猜測,直接開口向楚河詢問答案,沒有半點羞澀和羞愧。
楚河揉了揉眉心,然後攤攤手道:「都說了,我不知道。」
「可能是某些死而不僵的島國神明,可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修行者勢力,比如島國陰陽師的前身,咒術師什麼的。還有可能是···。」說道後來,楚河卻又刻意隱沒了下來,沒有往下再說。
很多人覺得陰陽師就是華夏陰陽家傳承的一支。
這個說法不完全錯誤,卻也並不正確。
島國的陰陽師,歸根結底是在原本崇拜自然神靈的神官體系基礎上,結合了咒術師和陰陽家的理論,發展出來的一個全新流派。
這是一個混合體,哪邊都沾點,卻又有自己獨特的東西。
雖然戰略上要藐視對手,但是戰術上,卻要予以足夠的重視。
真以為所謂陰陽師就是學了一些陰陽家的皮毛的外行,然後不當一回事,那只會栽個大跟頭。
而楚河未曾說明的一部分,則是楚河從一些關於安培晴明的傳記中,發現的一條暗線。
這條暗線,真要將它作為正式主線來看,未免也太過牽強了一些,卻又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
所以楚河只是先壓在心裏,沒有說明白。
「說的亂七八糟,我聽不懂。不過總而言之,就是找到安培晴明,殺生石或者九尾狐,就會很快出現,對嗎?」帝辛很暴力的解釋了楚河之前與他的一番對話說道。
楚河嘆了口氣:「你如果是這麼認為的,那就是吧!總之,現在稍安勿躁,得失心越重,反而距離答案越遠。現在請先安靜,我需要休息,然後請你出門,回去找你的那個小老婆歡快的鼓掌,就這樣吧!」
說完楚河便收起低音頻哨,將帝辛推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