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為什麼它都化成人形了,還要去害人?
聽我說蛇精一臉的冤枉:「我哪裏是害人,我是那戶人家的保家仙,是專門去看孩子的,家有吵夜郎,哭走錢萬貫,我是在叫孩子別哭。」
「那你怎麼不和老頭說?」我倒是不理解了,讓我費事。
「我害怕那個老頭,他全身都是金光,肯定是大羅神仙轉世,不敢多言。」蛇精這麼說我朝着棺材鋪裏面看了一眼,大羅神仙?全身金光?
「你咬我幹什麼?我好心放了你,你反咬我一口。」我有些不高興,蛇精忙着解釋:「我是害怕,回頭才咬了你一口,事後我也十分後悔,還請恩公不要怪罪。」
眼前蛇精說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是真是假,但我看它的樣子也不是很壞。
「你以後打算怎樣?」我問,蛇精忙說:「我要回去,那裏是我的道場。」
蛇精如此說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也只能要它回去了,而此時已經天亮,蛇精抬頭看了一眼,天亮便和我說了句告別的話,一眨眼走了。
看它走了我朝着棺材鋪裏面走去,老頭恢復如常,坐在棺材鋪裏面閉目養神,我進門他才把眼睛睜開。
「鬼的話不能信,妖的話也不能信。」老頭睜開眼便和我說,我看他沒有說話,他就又說:「蛇和狐狸是天敵你可知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我不知道。
老頭說:「狐狸精和蛇精都是靠吸收男子精氣加快修行,兩者碰頭多數兩敗俱傷。」
老頭說的我多半是不相信,但看他說的認真,也只好說:「就是魔鬼也有善心,何況是蛇。」
這話我當時也只是隨口一說,老頭也沒和我爭講,但到了晚上老頭早早把我叫了出去,仍舊去了那家裏面。
到了店鋪外面朝着裏面聽,還是聽見孩子哭聲,我便想蛇精應該還沒把孩子治好。
老頭卻說要進去看看,我說門鎖了,要不要撬門。
「你果然是愚蠢至極,殘缺不全的。」老頭說完抬起手握住我的一邊手腕,一手拂塵一手拉着我,邁步便從鋪子的木頭門穿了進去。
等進了門我還低頭看看我四周,我身上完好無損,好像根本沒有剛剛一幕發生一樣。
回頭我還看了一眼,確定自己是從門外穿了進來。
老頭朝我看了一眼,十分的不耐煩:「朽木不可雕也,冥頑不靈。」
能罵的似乎都讓老頭罵了,而我此時也是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於是便朝着老頭看去,老頭毫不遲疑拉着我朝着院子裏的房子看去,我也跟着看去,屋子裏竟然有綠油油的光。
跟着老頭和我去了窗戶前面,我便朝着窗戶裏面看了一眼,結果窗戶裏面昨晚的那隻蛇精竟然在吸一個孩子的精氣,房子裏面倒是也有大人,但兩個大人都睡死了過去,而那個孩子正因為看見了蛇精,而又不會說話在手舞足蹈的哭喊,只是即便這樣,蛇精還是把小孩子的精氣給吸了出來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裏面。
老頭拂塵一甩,蛇精發現不好便打算跑,老頭一道光射了出去,結果那條蛇精又變成了一條黑蛇,這次真的奄奄一息了,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扭動。
蛇精化成蛇,一道綠光回到了孩子的身上,孩子突然安靜下來,安逸的睡了過去。
至於那條黑蛇,老頭子拂塵掃過,已經到了他的布袋裏面。
低頭我看了一眼那條已經死去的蛇精,不由得搖頭嘆了一聲,老頭子便問我:「知道錯了。」
抬頭我看老頭子說:「千百年的修行就這樣一朝盪盡,可惜了。」
老頭子臉色一沉:「頑石。」
我並未說些什麼,老頭轉身拉着我離開了鋪子,這晚倒是十分的太平,周圍沒有什麼鬼魂,就是陰陽事務所裏面這兩天也沒看見鬼出來,照理說紫兒不在它們該出來才對,但此時它們都沒出來,應該是和老頭有些關係。
回到棺材鋪裏面,老頭把黑色扔到了棺材裏面,瞬間黑色化成了一縷黑煙,飄到了空氣裏面。
老頭說他有些累了,要我陪着他說話,我便進去和老頭說話,老頭坐在床上,閉着眼睛和我說:「要你放下一切,跟我走你願不願意?」
我不懂,坐在椅子上面垂着眼睛問:「何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