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是在心裏無奈,看人家長的手都那麼好看,就好像其中那隻手和我沒什麼關係一樣。
如此模樣我十分尷尬,另外的一隻手卻還能去摸胸口的佛珠,我也是被自己的舉動打敗了。
看我摸着佛珠歐陽漓才慢慢將我的手放開,雖然他有些不舍,但許是擔心我把他推開,他便把我的手只能放開了。
「渴不渴?」歐陽漓看了一眼我手裏的佛珠朝着我問,我便搖了搖頭:「不渴。」
「你剛睡醒,喝點水能緩解一些精神。」歐陽漓也不管我喝不喝的問題,轉身給我倒了一杯水過來,我沒過去接,他就坐到我身邊給我端着水問我:「我餵你?」
一聽歐陽漓說我便想起他用嘴餵我的事情,忍不住擔心起來,我就怕破了色戒,忙着把水給端了過來,當着歐陽漓的面咕咚咚的喝了半杯,喝不下去我才把水杯放下。
但我喝水喝得太急,我喝完了,喝的嘴唇上面都是,我光顧着看歐陽漓了,根本就沒有留意到自己的嘴唇上面有水的事情,反倒是歐陽漓拿出身上的紙巾給我擦,我看他過來就跟他要謀殺我一樣,說什麼也不敢讓他碰我,忙着說:「等等,等等」
我一說歐陽漓的手滯留在半空了,結果他看着我把手裏的紙巾給了我:「嘴唇上有水珠,擦擦。」
歐陽漓這麼說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忙着把嘴給擦了擦,歐陽漓則是看着我擦了擦嘴唇。
我擦完了他把手伸過來:「我去扔了!」
抿了抿嘴唇我說:「你怎麼沒去學校?」
「我中途回來了,早上沒看見你。」歐陽漓這話什麼意思?我低頭尋思着,手裏的佛珠念着,估計看我低頭歐陽漓還有些不快了,所以伸手將我的下巴抬了起來,而我一看他那雙專注的眼睛我就有些擔心,所以馬上尷尬的笑了笑,而後便從床上下來了。
我也沒別的什麼想法,他在這裏我也要下去吃飯就是了,何況外面還有兩個大活人,歐陽漓應該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只不過看我要下床歐陽漓便站了起來,好像是以前一樣,彎腰把鞋給我放在了腳下,一時間我看着床下的一雙鞋開始發呆,估計我就是那種沒什麼定力的人,嘴上說叫他別靠近我,心裏卻還是惦念着他,他的一個舉動也能讓我心裏泛起酸澀。
到底怎麼回事我真想問問歐陽漓,可是我都張開嘴了,卻欲言又止。
他能看穿我的心,怎麼會不知道我看見了什麼,何況那天他不是就站在外面看我麼?可笑,他還問我腳怎麼了?他說我怎麼了?
穿上鞋我便去外面洗手去了,歐陽漓此時也跟了出來,倒也沒有說什麼,我出來他就跟着我出來了。
聽見開門的聲音,葉綰貞轉身朝着我這邊看了過來,看到我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一見面便朝着我問:「好了?」
「嗯。」答應了一聲我便去了半面那邊,半面正在打棺材呢,棺材板子弄得平平整整的,最裏面吊着棺材釘子,知道我出來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沒什麼事情才低頭噹噹的打棺材。
看到半面打棺材我便問:「你給誰打棺材呢,這裏這不是還有好多的棺材麼?有人訂做棺材了?」
我問葉綰貞翻了個白眼:「知道你病了,他一天沒吃飯了,在外面閒的慌就弄這個,你看看,弄出來三個了,你一個我一個,他一個。」
「烏鴉嘴。」我看了一眼葉綰貞,什麼不好說,非要一人一口棺材,真是不會說話。
聽我說葉綰貞反倒是笑了:「你會罵人就是沒事了,省的他擔心了,是不是?」
葉綰貞朝着半面問,半面根本沒理會葉綰貞,倒是朝着我看了一眼,之後便繼續定棺材。
「你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弄點,中午了也到時候吃飯了,要不我做好了在這個院子裏面吃?」葉綰貞說風就是雨的,朝着院子裏看了一眼推了一把半面,半面把最後一顆棺材釘釘下去,朝着葉綰貞看去,雖然也沒說話,但眼神已經很明顯了,他在問葉綰貞要幹什麼。
葉綰貞便指着一口棺材說:「你把棺材反過來,我們在上面吃個飯。」
一聽葉綰貞說我便說:「你算了吧,太不吉利了,我看一會弄張桌子算了。」
我說完便有些後悔了,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