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問題實在太多,多的我都有些記不住,只好先問了一個最貼近我自己生活的。
想到他以後要是時時刻刻的去找我,那可就不太好了。
畢竟我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要是個淫棍,這可如何是好。
聽我問,他便笑了,桃花眼明媚如春,薄唇櫻紅如花,看他笑甚是好看。
我便不自覺去想,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好看的東西。
關於東西這個詞,我也暫時只能把他這麼定位,因為我實在是不知道他是個什麼?
他走來忽如一陣冷風吹到身上,身體向後一躺,他也就壓了上來,再看,他已經把我壓在身上的大床上了。
「寧兒想知道?」他抬起手揉了揉我的下巴,我便抬起頭答應。
他笑,便說:「等本王想好了,就告訴寧兒。」
結果他又賣了一個關子,可想我也就沒知道什麼。
但他還是每次那樣,開始在我身上作祟,袍袖向上一番,我身上便什麼都褪去了。
頓時我有種被凌辱之感,但不管怎樣,他還算是照顧我的心情。
紅色的錦被從天而降,將我和他蓋在下面,他便開始肆意起來,我見周圍也安靜的很,便也不那麼隱忍,哼哼呀呀的聲音也就大了許多。
這也要怪他太會作弄,輕易便讓人慾罷不能。
等到我真的來了,他也將我托抱在了懷裏。
「寧兒,舒服麼?」抱着我他的手在臉上輕輕擦拭,我眯了眯眼睛,為什麼每次他都要問?
這種話題可不好說。
看我他笑,我想想:「這是哪裏?」
他便回答:「寧兒的夢裏。」
夢裏?
我頓覺不是好事,但等我心下一驚,人也已經醒了。
睜開眼我便坐了起來,再看周圍,竟然是在寢室裏面,而寢室的下面正睡着寢室里的室友。
我數數,寢室的人除了前不久走的韓薇薇,其他的人都在,就是葉綰貞都在床鋪下面睡着。
看看外面的天,我心想,還好是深夜了,估計都睡着了,沒人聽見我那麼的呻吟,要不然,我還不成了蕩婦了。
抬起手擦了擦汗我才又躺回去,一躺回去就睡了過去。
許是我太累了,一躺下便睡到第二天早上。
我本以為,昨晚的事情天知地知,我知他知,竟不想,還有另外的人知道。
早起我去吃飯,葉綰貞便問我:「昨晚你怎麼了?」
我還不以為意,反問葉綰貞:「什麼怎麼了?」
「你叫的那麼大聲,整個寢室的人都聽見了,不會是發春夢了?」葉綰貞一說,我臉上騰的一下紅了。
不知道如何自處起來,半響只好扯了一個謊:「你說什麼,我都不知道。」
「小寧,你是不是有事瞞我?」葉綰貞似乎是看出什麼,我馬上解釋:「我有什麼好隱瞞你的。」
「沒有就好,不過我看你最近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鬼怪作祟,等我師兄回來了,要他給你看看。」
提起葉綰貞的師兄,我想起一件事情:「貞貞,你昨天去看那個懸棺了麼?」
「看了,不過太奇怪了,他們說懸棺有裂縫,還說從前裂到後。」那一定是給劈開了,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但是我去看的時候,明明那條裂縫就只剩下的一半。」葉綰貞臉上一片凝重,好似有什麼天大可怕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看着着實叫人不踏實,既然是從前到後的裂了,怎麼會又剩下一半了。
我不放心問葉綰貞:「你不是看錯了,又或是別人瞎說,根本沒有從前裂到後。」
其實我也聽說是從前裂到後,但此時葉綰貞說剩下一半了,我也希望是有人故意誇大其詞。
但葉綰貞又搖了搖頭:「不是,我覺得是那口懸棺不乾淨。」
葉綰貞一說我頓時臉白了,擔心那口懸棺真的陰魂不散的活過來。
「一會我再去看看就知道了。」葉綰貞說的十分認真,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誇大其詞,還是懸棺真的沒有給他處理乾淨,便也沒說什麼。
「一會你幫我跟新來的歐陽教授請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