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動,便走到我身邊輕聲問我:「怎麼了嗎?可是為何事而在此煩惱?」
我牽強地扯起一抹笑容說:「沒事,齊兄就不要為此擔心了。」
齊霖眼神深沉地盯着我看了一會兒後,移開視線淡淡地說:「罷了,你不說我便不問便是了。」
我才微微鬆了口氣。
酒菜都上了桌,田震琥舉着酒興高采烈地說:「今天咱們三個好不容易才能聚到一塊,也認識了一位新的朋友,不得不說,今天真是個高興的日子,為此,來咱們幹了這杯酒。」說完就伸直舉着酒杯的手,示意我們和他碰杯。
其他的兩人都拿起酒杯和他碰杯,我則拿起我的茶杯和他們碰杯。
洛清暉抿了一口酒後,像似無意地問:「大人為何不能喝酒呢?」
我正想說:「關你屁事!」的時候,又被旁邊的洛清暉插嘴道:「這你就不知道了,當年我們在凡維縣的時候,咱們曾經聚在一塊喝酒,當時江兄弟也說過他不能喝酒,可是我覺的這酒是好東西,只是江兄弟還不知它的美妙,便逼着江兄弟喝了一杯下去,這一杯下去,壞了,江兄弟當場就開始吐,發熱,而且渾身癢的撓心,手臂上起了許多紅點點,如果不是齊霖這個藥王谷的少主在這的話,這下還真不知該怎麼辦好!」
洛清暉看着我說:「怪不得沒見大人喝過酒,原來您是不能喝酒啊。」
我笑笑,不想再深究這個問題。
田震琥說:「沒事,咱們喝酒,江兄弟吃菜,陪咱們不醉無歸。」
洛清暉笑着附和道:「好。」齊霖雖沒說什麼話但也默默喝起酒來。
我們這一桌正在喝的火熱朝天的時候,一個嘲諷的聲音冷不丁從旁邊傳進來:「這朝廷是沒人了嗎?竟把這黃毛小兒派來,是看不起咱們這些江湖人嗎?」
我看向聲音的主人,是一個身穿戎裝的中年男人,他正一臉蔑視地看着我,一副想找茬的樣子。
這種事情我並不是第一次遇到,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不予理會,可是我身邊的這幾個男人卻不準備罷休哦,特別是田震琥,他氣勢洶洶地瞪着那個男人說:「你這混蛋在說什麼!」
那個男人掛着嘲諷的笑說:「我在說,朝廷無人派了這麼一個黃毛小兒來參加百卿會,還是說,朝廷從一開始就準備放棄這次大繁的話事權呀,哈哈哈。」說完,他身邊的幾個人跟着他一起鬨笑起來,這個樣子,且不說滿眼陰森的洛清暉,就連一貫淡漠的齊霖也不由擰緊了俊眉,手下的動作翻飛。
我暗地裏無奈地嘆口氣,阻止了想衝過去跟那桌人拼命的田震琥,笑的眉眼彎彎地對那個男人說:「這位大俠,你真是看的通透啊,沒錯,朝廷這次確實只是派了我這麼一個黃毛小兒來,但是,卻不是要放棄這次大繁的話事權,而是為了要絕對能得到話事權!」
那男人笑:「哈!?就你這個身無兩兩肉,個子還沒有我這大刀高的,連酒都不能喝的病秧子?哈哈哈」
我高傲地昂起下巴說:「得天下者,又怎麼可能只是靠一身蠻力呢?我雖是身體贏弱,可是別忘了,我可是在剛入朝半年,就爬上了這右相之位。其中如果沒有使什麼手段,那是不可能,而且這位大俠,雖然在下是朝中之人,但不代表在下江湖無人,我這班朋友很講義氣,看不得我被人欺負,如果今日之事傳出去讓我的朋友們聽到的話,恐怕大俠你會有段時間不怎麼好過啊。」
那人怕是有點被嚇到了,可還是倔着性子說:「我瞧你就是在虛張聲勢。就你這個沒活幾年的小毛孩能認識多少個江湖的大人物呀!我才不怕。」
洛清暉涼涼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大人,如果您要委託屠門做事的話,咱們屠門絕不收您一分錢。」
齊霖也說:「而且我們藥王谷也可以出手教訓教訓那些不長眼睛的東西。」
田震琥更是瞪着那個男人說:「咱們田家也不是好欺負的貨色,誰欺負了我的兄弟,我就跟他拼命。」
我笑着看着那個男人問:「現在你可滿意?」
那男人自知自己處於下風,便死硬着嘴說:「在百卿會期間門派和朝廷是不能發生衝突的,你這是想做什麼?是要破壞百卿會嗎?」
我直接氣樂了,好一個惡人先告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