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驚訝嗎?
「難道我還要說這個來逗你?」他聳肩。
「是我們的那個小師妹?」覃竟敘挑眉。
「對。」
「看來,人家是個心裏門清的人,估計對你的為人摸透了,也知道你不安分,人家玩不起,所以不想跟你玩了。」
傅瑾城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
「不過,看的出來,那個小師妹,是喜歡你的,她能這麼幹脆,倒是不尋常。」覃竟敘就事論事,「該不會,人家也移情別戀了吧?」
傅瑾城捏着酒瓶的手晃了下,酒液從瓶口灑了出來,瞥了覃竟敘一眼,「你是說她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移情別戀了?」
覃竟敘笑了,卻是被氣笑的,「怎麼?只能你移情別戀,別人就不行了?」
傅瑾城沒說話。
覃竟敘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你不是對人家沒意思了嗎?人家沒像之前一些女孩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給你省了不少事嗎?你還不滿意啊?」
他也是男人。
他了解男人的劣根性。
他就怕傅瑾城聽到他這番話後,心底又升起了一股征服欲,繼續對高韻錦糾纏不清。
至於高韻錦,他見過幾次。
她雖然比他們小了兩歲,但一直都不驕不躁,為人也挺好的。
當時他就擔心她答應了傅瑾城的追求後,會在傅瑾城這裏迷失了自我,再也走不出去。
沒想到,人家女孩,知道自己被人玩弄了感情之後,還是那個原原本本的自己,該斷則斷,依舊這麼清醒。
又或者說。
人家是刻意的讓自己維持清醒,想從傅瑾城帶給的傷痛里走出來。
人家求生欲望如此強烈,他可不想真的讓傅瑾城毀了人家女孩的一生。
傅瑾城把手中放啤酒瓶放到了一邊,吩咐旁邊的人要了一杯紅酒。
他抿着紅酒,淡淡道:「或許吧。」
覃竟敘見狀,頓時心生不妙,「喂,我說你——」
「來,乾杯。」傅瑾城笑,打斷了他的話。
覃竟敘知道他不想聽。
說實話,對於傅瑾城,他依舊沒能百分百了解。
至少……
他沒真的弄明白,他到底在追求什麼。
最後,他嘆氣,認真道:「我說你啊,也適可而止一點,別到時候玩過了,老天看不下去了,罰你一個孤獨終生,求而不得,你就該後悔了。」
此時,覃竟敘只是一句戲言,誰知竟——一語成讖。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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