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時間估計還沒有把線索調查清楚,陸塵就是上法庭了。
一天兩個人又是渾渾噩噩的渡過了,畢竟沒有線索的日子兩個人根本沒有事情可以做。終於將難熬的時間渡過。秦舒曼再次的來到警察局中,想要知道線索。
「我靠!」從警察局裏再次出來的秦舒曼也由不得的暴了一句粗口。
「又怎麼了?」陸塵看着秦舒曼那是滿臉的怒火,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呵呵,鑑證科說是證據丟了。」秦舒曼一臉的哭笑不得,不過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的蹊蹺。
「丟了?怎麼可能?」陸塵一臉的驚訝,原本的不安再次浮上心頭。事情遠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簡單。最初陸塵沒有將所有的證據上交並不是因為什麼自己神秘的第六感。而是因為當初審問自己的警察中,另外一個警察提醒過自己,其中一個警察和受害人帶了點親屬關係。
陸塵知道這一點,估計那個警察會出來攪渾局,但是絕對不可能做出偷證據的事情。要是上面真的追究起來的話,找到他之後他估計這飯碗都不保。所以陸塵以為這個警察只會讓鑑證科拖延時間而已,第一天的事情陸塵並沒有太大的意外。但是今天的事情確實完全的超出了陸塵想像的範圍。
「還好你留了一個,要不現在我們可是一點線索也沒有了。」秦舒曼暗自慶幸了一把,陸塵還真是有先見之明,知道藏東西「你小子是不是知道點什麼,才會這麼果斷的留下一點證據。」
「呵呵,事情似乎超出了我的想像呢,原本我知道調查這個案子中有個受害人親屬的刑警。估計會因為新的證據提交而拖延時間,所以我留下來準備自己調查,免的時間上輩延誤了。」陸塵並沒有欺瞞秦舒曼,這個關鍵時候再有所隱瞞的話調查就更加的沒有進展了。
「不會是那小子偷走了吧?」秦舒曼下意識的做出這麼一個猜測。
「要是你,你會這麼做嗎?」陸塵苦笑一聲,問着身邊的秦舒曼。
「好像沒有這個必要,要是被查到了,不僅有可能丟了飯碗,甚至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要是我的話肯定是拖延時間,將時間拖到開庭的時候就可以了。」秦舒曼換個立場來想問題,立馬覺得自己剛才的猜測是多麼的可笑。
「你的意識是另有其人?」秦舒曼終於想到了點子上面。
「那肯定是另有其人,估計就是陷害我的人,倒是我一點也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背後的靠山也這麼的強硬。」畢竟就是連證據都敢毀滅,這一點陸塵是萬萬沒想到的,陸塵才會表現的這麼驚訝。看來自己面臨的問題還有很多很多呢,是自己太大意了,還好的是陸塵先前做的防範讓他艱難的挺過了這一關。
「我有些想不通,陷害你的人為什麼要出手,這樣豈不是很明顯的告訴別人了嗎?只要讓你說的那個刑警拖延時間就可以了。這樣他們目的達到,又是能夠不把自己給暴露出來。」秦舒曼也不是一個呆子,立馬轉換了一個角度,如果自己是陷害陸塵的人,現在這麼做等於告訴他們真的是另有其人,而且這個人的背景還相當的深厚。何必要在這種地方暴露出來呢?
「我想他們也是猜測到我的背景估計也不算薄。」陸塵按照正常人的想像得出一個結論出來。
畢竟陸塵在他們眼中可不是什麼平常人,選擇對程欣楚出手估計是衝着自己來的。那麼自己有什麼好圖的呢?那就是異於常人的內息真氣。既然對方知道這一點。陸塵大膽的猜測,估計對手也認為異於常人的能力肯定是有異於常人的關係網。
對手沒有猜錯,鳴龍會所的老闆柳萬鈞成為了陸塵那異於常人的關係網。只要陸塵一個電話就能夠讓原本想阻攔進展的那個刑警閉嘴,甚至是將他免職。所以對手不惜暴露自己的實力硬是把唯一的線索給毀滅了。那樣就可以完全的置於陸塵死地了,根本容不得他半點的反抗。
置於這麼深層面的東西,陸塵並沒有說出來讓一邊的秦舒曼擔心。畢竟這暗鬥根本不是秦舒曼這個小小民警能夠幫上忙的,她現在只不過是兩方面博弈的一個小棋子而已。
自然陸塵的生死成為了這一盤棋的賭注,陸塵不知不覺間已經摻入到這一盤棋中。不過他可不想成為其中的棋子。自己的生死還是由自己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