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弟子茫茫然開口問道,「那倘若對方比我們強上數倍,甚至有壓倒性的優勢,我們也要衝上去受死嗎?」
所有人皆側目看向這位發話的弟子,面露鄙夷之色,那目光儼然就像是在看一個逃兵。
陸塵蹙着眉,最近發生的這些事還真是讓他有些心力交瘁。
他淡淡開口回答道:「見機行事吧,你們聽隊長的話就行。畢竟這件事,確實我也沒有多大把握。」
翌日。
陸塵帶着一大隊人馬已經到了離那約定好的斷崖山幾里開外的地方。
他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再往前走了。
他抬頭看了看那天上掛着的火辣辣的太陽,
擦了擦頭上的汗,轉身對眾弟子說道:「你們就在此地埋伏好,切莫再往前走了。具體事宜,還是那句話,見機行事。」
眾弟子齊聲應是,陸塵這才點點頭,一個人走上了去斷崖山的路。
一路上陸塵的思緒翻飛,像雪花一樣飄個不停。
一切未知的事物都是恐懼的,他不知道接下來他要面對的是一個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的組織,也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江心月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一面在心裏瘋狂地想着應對之法,這幾公里的路程好似也並沒有想像當中的漫長
只是他們在路上,卻是突然看見了一群人。
這群人,都是他在學院認識的,蘇瓊。曲博,白玉,遲千羽,還有很多的人,此刻全都現在他家門前。
「你們怎麼在這裏。」陸塵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出現了在他家門口呢。
白玉率先笑了笑,「你前些天不是問我們知不知道那個什麼組織嘛,所以我們感覺你可能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於是就來找你了。」
這話說的不假,陸塵當時是一個一個問的,所以他們互相都不知道陸塵問過他們所有的人了,還是今天他們聚在一起,才知道陸塵問了他們同樣的問題。
雖然陸塵一開始是不想麻煩他們的,不過既然他們來了,那陸塵也不可能就這麼放他們回去了,也許就是上天註定了,註定他們要幫他這個忙了。
「確實是遇到了些問題。」陸塵嘆了一口氣,然後就把江心月的事情跟他們說了。
「太可惡了,居然這麼卑鄙,那個組織里的人肯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是太噁心了,什麼下作手段都使得出來。」蘇瓊簡直快氣死了。
這畢竟是自己兄弟的老婆被抓了,受威脅的還是自己的兄弟,簡直比自己受了委屈還要生氣。
不過,大家都覺得那個組織實在是太噁心的時候,遲千羽卻是癟了癟嘴,「也別說那個,要不是陸塵招惹人家,人家也不至於這樣啊。」
然而他這話說出來也只是遭受炮轟的結局,沒人認同他的話,也就只有他自己覺得自己說的對了。
「行了你,現在都這樣了你還在這裏說這種話,欠揍吧你。」蘇瓊話說着,就已經擼起了袖子,打算要揍遲千羽了。
遲千羽一看這事情不對,趕緊跑遠了,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遭受一頓毒打,更何況蘇瓊這個女人就不會只是隨便打打,肯定是狠狠的打他。
但是她又是個女人,遲千羽又不能打女人,真是焦灼。
陸塵真開心他們到現在了還可以鬧起來,但是這種時候他是真的笑不出來,但是鬧也只是鬧了一下,很快的大家就又正經了起來。
「所以現在怎麼辦。」正經了之後的大家重新的坐在了一起,開始商量了起來。
陸塵嘆了一口氣,有些頭疼,「對方讓我自己一個人去。」
這話說出來,陸塵真的有些無奈了,他一個人去的話,可能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更別提救江心月出來了。
但是如果不去,或者帶了人去,那江心月的安全就更不能保證了,所以,他現在是真的很頭疼。
白玉一聽,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幾乎是沒有一點思考的,就脫口而出,「那你不能自己一個人去啊,太危險了。」
雖然說白玉也很擔心江心月,但是比起江心月,對白玉來說陸塵更為重要,一切,當然都是陸塵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