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佩服他的老祖,與陸塵這種青年俊傑,像少皇子什麼的,他尤為不屑。而陸塵則是一臉淡然的模樣,臉掛着若有若無的微笑,並不在意這些事情
「哎,真不識好歹。」說話之人嘀咕道,見陸塵二人這麼不識趣,他遠遠躲開,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顯然他與陸塵他們不是一路人,不如早早離開,以免生出禍端。
「少皇子,這等粗鄙之人還是讓我來將他打發,以免髒了你手。」一個年輕男子恭敬的說道,態度頗為諂媚,想藉此機會討好這少皇子。
少皇子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目光直視前方,纖塵不染,衣袂飄動,態度像是默認了。
「你這酒鬼,這裏是你待得地方嗎,我家少皇子來這觀風,趕緊離開,莫掃了少皇子興。」
年輕男子,抬着頭顱用鼻孔對人說話,趾高氣昂。
那酒鬼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舉起酒葫蘆「咕咕」的往嘴裏灌酒。「嘿,你這老東西找死嗎?」年輕男子本想藉此機會在少皇子面前展示一下自己,但沒想這老頭不給面子,視他的話如耳旁風,他有些惱怒,抬起手掌扇了過去,那手掌有仙力包裹,他是金仙強者,雖然
沒有下死手,但這一掌的威力也不能小瞧。
「轟!」
酒鬼應聲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靠欄之,嘴裏還未來的及吞下的酒水揮灑而出,酒葫蘆也順勢打飛了出去,撞在了靠欄砰砰作響,但也並沒有碎掉。
「老東西頭還真鐵,手都被打疼了。」年輕男子『揉』了『揉』手掌,看着那遠遠倒在地一動不動的酒鬼,一臉不屑。
「咳咳,酒,酒我的酒。」
那酒鬼趴在地『抽』搐了兩下,又爬了起來,嘴裏還念叨着他的酒,鼻翼抖動,接着向被他打翻的酒葫蘆爬了過去,雙手捧着已經撒了乾淨的酒葫蘆,往嘴裏倒灌着,什麼也倒不出來。
酒鬼喝了半天沒見酒水,把葫蘆一扔,趴在了地『舔』着被灑出來的酒水。
「真是嗜酒如命,這老東西。」年輕男子鄙夷的看着酒鬼,撫了撫手掌走了過去。
「澇傅,你行不行啊,一個老酒鬼都讓你處理這麼久,沒看見少皇子都有些不耐煩了麼?」少皇子身邊的人不滿的說道。
「好,馬好,少皇子。」這年輕男子名叫澇傅,澇傅看到了皺眉的少皇子,一臉諂媚的點着頭。「老東西,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馬給我滾!否則將你從這扔下去。」澇傅凶神惡煞的說道,他現在非常生氣,本是一個討好的活兒,現在讓少皇子都有些不滿了,只要少皇子不滿,肯定是會影響他今後的
前程的。
澇傅也不是嚇唬他,他是真的打算將酒鬼從這扔下去,殺一個人對於他來說也並不是什麼大事,何況在這個時期,人人自危,不會有人去關注。
「我的酒,我的酒……」酒鬼一臉心痛的『舔』着地的酒,恨不得把地的酒一絲不漏的『舔』進自己的嘴,對澇傅的話,仍然是置之不理。
「好你個老東西,給勞資裝聾。」澇傅一把將酒鬼提了起來,面目憎惡,像是要吃人一般,他將酒鬼高舉,要將他從靠欄扔下去。「給我去死!老東西。」這可是數十萬丈的高空,要是從這扔下去,老酒鬼算本是再大,也不會有生還的可能。在仙界,每一個境界都有飛行的速度,與高度的限制,它有一個極限,不會被輕易打破,這
是這個世界的規則,在沒有能力去觸碰規則的時候,一旦觸碰,必死無疑。
「嘭!」
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酒鬼沒事,澇傅卻飛了出去。
「我的酒,我的酒!」一落地的酒鬼又去『舔』地的酒。「得饒人處且饒人。」天馳冷哼道,他的手掌還流光閃爍着,沒錯,是他出的手,心『性』憨厚的天馳,實在是看不過這個人的作為了,他沒有請示陸塵,『私』下出了手。出手過後他有些膽怯的看了看陸塵,而陸
塵卻還是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把臉撇了過去去欣賞那壯麗山河。
「我看到了什麼?澇傅被人打飛了。」
「是那個壯漢出的手,他這是要擺明與少皇子對這干啊!」「天哪,那人莫不是這般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