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陳然。
「難道,你還看不出麼?」夜山恥笑,剛才的交手明顯是魏行佔了上風,明眼人都能看出。
而且,他亦能看出這便是陳然的極限,不論是肉身力量,還是修為,都是弱於魏行!
「有些人,你不能單單看表面。」楚紅衣說道。
「哼,他若是能勝過魏行,我夜山就跟他姓。」夜山冷哼。
「跟他姓就免了,陳山這名字怪土的。」楚紅衣輕笑,接着在夜山眼中閃過怒氣的瞬間,她繼續說道:「若是你這麼自信魏行能贏,不如我們就賭一把。」
夜山一怔,接着便是冷笑:「賭什麼?」
楚紅衣一笑,素手輕揮,一株嬌艷欲滴的紅花出現在她手中。
「這是紅陽花,為化靈丹的主藥材,值兩百塊靈石。」她說道:「我便拿這紅陽花,賭陳然會贏。」
夜山身子一顫,看向紅陽花的眼中閃過貪婪。但很快,他便遲疑起來,兩百塊靈石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筆大財富。
不過,他想了一會兒,心中便是有了決斷。
接着,他從懷中拿出一枚玉石,說道:「這是養靈玉,有定心養神之功效,我便拿這塊養靈玉與你賭。」
「似乎,你這養靈玉不值兩百塊靈石吧。」楚紅衣開口。
夜山咬牙,眼中閃過陰沉。不過,他也知道這是事實。
於是,他又從懷中拿出兩枚增靈丹,低喝道:「這樣,總可以與你的紅陽花相媲美了吧?」
「嗯,這還差不多。」楚紅衣輕笑,而後轉身看向遠處的陳離,微微一揖,恭敬道:「長老,還請您為我兩人作證,免得有些人輸了賴賬。」
「可以。」陳離看了眼楚紅衣,嘴中平淡的吐出兩字。
「到時你輸了,別賴賬就行!」夜山冷笑,而後看向斗靈台,眼中閃過期待。
對於這場比斗,他對魏行有着很大的信心。當然,這也是他敢與楚紅衣如此豪賭的原因。
而此刻,在場的大部分弟子眼中都是有着濃濃的震驚,不僅是因為楚紅衣與夜山的豪賭,更因為陳然的強大,肉身力量竟是達到恐怖的十八牛,比之魏行只是差了一絲。
「砰砰砰……」
陳然與魏行如兩頭野蠻的凶獸,進行着兇狠的廝殺。
不過,肉身力量弱於魏行的陳然卻是被壓制着,自己不斷受傷的同時,卻很難傷到魏行。
很快,陳然的臉色又是蒼白了幾分,身子更是節節後退。
徒然,魏行一聲大喝,一拳轟在了陳然右肩。
陳然高高飛起,身子搖搖晃晃的落在斗靈台邊緣。
他吐出一口鮮血,眼神卻是兇殘的看着魏行,伸手抹去嘴角的鮮血。
「怎麼,之前你不是很囂張麼,怎麼這麼一下子就不行了。」魏行大笑,眼中的殺意不斷凝聚。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行了!」陳然冷喝,眼中有着熊熊燃燒的戰意。
「在我眼中,你已經死了!」魏行殺意凜然,緩緩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劍。
「我的劍,出鞘必殺人。而你,將成為我的劍下魂!」
在他認為,與陳然糾纏如此久,已是一種恥辱。
在他眼中,陳然是廢物。而廢物,就該讓他碾壓。
他,已然不想與陳然糾纏下去。
下一刻,魏行動如脫兔,持劍猛地朝陳然衝來。
「風霜如月,尋思三念。」
他揮動長劍,如一輪彎月,緩緩朝陳然壓去。一股悲傷隨之瀰漫,消弭着陳然如火的戰鬥意志。
「思月劍!」
此刻,魏行不再是一名修行者,而是一名披甲上戰場的將軍,思念着家鄉的娘子。
陳然眼神一變,知道這絕對是高階靈技,有了其意,存了劍意!
不過,當這一劍朝他刺來時,他卻是緩緩閉上了眼眸,如雕像般站立着。
「我已經輸給了你一次,絕不會再輸給你第二次。」他低語,伸出一指,指向魏行。
「故弄玄虛。」看着陳然的古怪舉動,魏行一怔,隨即便是冷笑,速度又是加快一分。
「葬仙之法,以靈化棺,以念引棺,世間萬靈,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