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從風山上爬落。
這裏,已經是他的極限。再上去,他可能就會耗盡力氣而墜落風山。
更何況,此山狂風呼嘯,一般弱小一點的人即使不動都會被吹走,更不用說爬了。
「這大戟,絕對不凡。」此刻,在底下不少人眼中都是露出艷羨,盯着那人手中的大戟。
「那人是石師兄吧,據說他的肉身力量達到了十五牛,可以爬上風山千丈。」一少年開口,眼中同樣充滿羨慕。
「對,此時千丈一下的兵器都已經差不多被拔光,唯有爬到千丈之上,才能拿到兵器。」另一個說道。
「之前進入的黃門弟子怎麼沒把此地的兵器拔光?」
「據說是宗內插在這裏……」
「那風山頂端的靈兵也是?」
「怎麼可能,你以為宗內靈兵多的沒地方放,要把靈兵插在這麼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那裏的靈兵,皆是這個九幽洞之前便留存下來的。」說話的是一個男子,他顯然很清楚這個九幽洞,頓了一下繼續道:「據說,在風山頂端,唯有開脈與築脈的修士才可以爬上去。原本宗內的一些強者想要收走上面的靈兵,卻是無論如何都上不去。」
「這九幽洞如此詭異,為何還只是黃門的試煉之地。」
「鬼知道。」
……
許久之後,一個長相秀氣的男子來到了風山。他看了眼四周的弟子,身子一閃便是到了風山底下。
緊接着,他身子一躍,竟是一下跳到了五丈之高處。
這一幕,有許多人看到,臉上頓時露出震驚。
「你大爺,這還是人麼,一蹦竟然就是五丈?」
「那…那是夜峰,他怎麼會來這裏?」
「據說,他已經達到築脈之境,實力遠超黃門弟子!」
很快,便是有人認出了這男子,正是夜門之主,夜峰!
風山上,夜峰猶如猿猴,靈巧的不斷往上方躍去。
這在別人眼中爬都很困難的風山,此刻夜峰卻是毫不費力的跳躍而上,這讓底下的眾人震驚的同時,也是目瞪口呆。
「這風,阻力倒是不小。」夜峰停下身子望向雲霧縹緲的上方,眼中有着精光閃過。
「師傅說過,這風山之上有一柄封靈劍,威力十足,可以位列靈兵八品。」夜峰自語:「若是我能得到,配合我的鴻鵠劍法,定然能爆發出藏靈之境都不能輕易忽視的威力!」
他心中想着,卻是沒有再往上跳躍,而是開始慢慢爬起來。
此刻,他已是在千丈之高。再往上風力大增,他要是再跳的話,絕對是嫌命長。
不過饒是如此,底下的人也是震驚的望着夜峰,再也挪不開眼眸。
「看來,他是在打那些靈兵的注意……」
「肯定的,他已經路過了好幾件兵器,卻視若無睹,真是浪費。」
「要是我,肯定拿走。」
「你能和人家夜峰比麼?」
風山之下,因夜峰的出現,此地變得更加喧鬧。
他們看着夜峰,無不羨慕着他實力的強大。
同時,他們也隱隱有些期待。因為之前差不多一個月下來,沒人拿下一件靈兵。
今日,他們或許能夠親眼目睹這一幕的發生。
「靈兵麼?」就在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夜峰身上時,一道身影無聲無息出現在了他們身後。他看着風山上的夜峰,眼中閃過冷漠。
他,正是陳然。
距離血湖一戰,已是過去了十日。而這十日,陳然都是在療傷中度過。直到昨日,他的身體才完全恢復。
而又因他療傷之地離風山極近,他便是過來看看此地有沒有九幽石。
隨着與魏戰戰鬥時使出玄猿踢,他體內的那一道長生之氣竟是消散。這讓他感慨這玄猿踢強大的同時,又極為無奈施展的代價有些大。
所以,他此刻急需九幽石。
「唉,這些強大的招式果然都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他輕嘆。
不過,他隨即又是想起之前玄猿踢的恐怖之處,頓時便讓他振奮起來。畢竟玄猿踢不像葬仙之法那般,施展一次就無法施展第二次。
這玄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