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中講的,元始天尊如今正號令三界玄門弟子閉關修煉,七年後方可出關,江皓是不知道這份禁令的力道如何,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禁止出關,還是只是說說而已,畢竟在原著之中,玉鼎真人可是每天瞎晃悠,根本沒有將這禁令當回事,也不知道對別人來說是怎麼樣的。
正想着,兩人已經來到了一座宮殿前,這宮殿修得格外富麗堂皇,通體用暖玉煉製而成,上方,仙氣繚繞氤氳升騰,殿門口掛着一處匾額,上書「凌霄寶殿」四個龍飛鳳舞四個大字。
「須臾道友且稍等片刻,我去稟明玉帝之後,便會有天官引你進來!」大金烏朝着江皓拱了拱手,走了進去。
果然,等了沒一會兒,便有一個天將走了出來。
這天將頭戴銀冠,身披鎧甲,眉眼粗大,手持一柄降妖真寶杖,外邊嵌寶霞光耀,內里鑽金瑞氣凝,形似月牙鏟,正是玉帝身邊的捲簾大將,也就是日後的沙和尚。
寶蓮燈前傳里的捲簾大將對玉帝是鞍前馬後忠心耿耿,無奈性子耿直說話不過腦子,經常會噎得玉帝面紅耳赤無話可說,氣得玉帝喝令讓他閉嘴,在天庭缺人手的時候,玉帝捏着鼻子勉強能夠容得下他,等到封神之後,天庭兵多將廣之後,尋了個由頭,便將他打下了凡間。
要知道捲簾大將可是相當於帶刀侍衛一般的存在,只因為醉酒時失手打碎了一個琉璃盞,便將他打下凡間,還要日夜受萬劍穿心之痛,可見玉帝對他是積怨已久,只不過因為用得上他才勉強將他留住,等用不到的時候毫不猶豫一腳踢開。
捲簾大將上下打量了江皓一眼,粗聲粗氣的說道:「你就是須臾道人?陛下宣你進來!」
江皓嗯了一聲,跟在了捲簾大將的身後朝着凌霄寶殿內走去。
從殿門口到凌霄寶殿內,還要穿過一處蓮花池,池中仙蓮盛開,淡淡的清香充斥在空氣之中,讓人心曠神怡精神一震,殿內更是仙氣凝實,化作淡淡的霧氣縈繞身周,這種環境之下,哪怕你不刻意修煉,修為也會在不知不覺之中增長。
大殿正前方,玉帝與王母坐在那裏,到底是三界主宰,眉目之間儘是威嚴肅穆之色,煌煌如日一般,讓人從心頭升起一種敬畏之情,不敢直視。
江皓朝着玉帝作了一揖,說道:「下界散修須臾道人參見玉帝!」
「免禮吧!」玉帝一揮衣袖,說道:「須臾,你助天庭捉拿妖孽一事,朕已聽大金烏提起,你身為凡間一散修,能有這種覺悟,做出如此行為,實屬難得。此舉大善,朕當重重有賞!」
玉帝的聲音宏遠響亮,有若是從天地之間傳來,在凌霄寶殿之中飄蕩着,讓人心生敬畏。
「維護三界秩序穩定,本就是吾等修煉之人分內之事,陛下謬讚了,我實在受之有愧。」江皓面上恭敬,心裏卻是嗤笑一聲,這玉帝顯然也是被他糊弄住了,還真以為他幫天庭殺了妖孽,初見時的些許敬畏已然是消散。
玉帝並不知道江皓心中所想,見江皓態度謙卑恭敬,很是滿意:「若三界的修士都如你一般,朕也就可以輕鬆多了!你既有維護天下蒼生之心,朕便許你位列仙班,封你做視察天神,替朕查探三界之事,可隨時上殿稟……」
「陛下!」玉帝話還沒說話,江皓便一拱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本是下界一散修,平日裏散漫成性,實在不適合在天庭為官,請陛下收回成命!」
玉帝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抹慍怒不滿之色,之前大金烏是說過江皓不願為官,但他見江皓今日說話如此恭敬,只道江皓當初是故意抬高身價,這才會再次提及此事,沒想到竟是直接被江皓打斷。
「放肆!難道在我天庭做一天神,還不如你在凡間當一個散修?」王母眼睛一瞪,厲聲喝道:「陛下的旨意豈容你隨意置喙?」
江皓滿臉的誠懇,拱手說道:「陛下、娘娘,須臾性子散漫而天規森嚴,恐怕很難遵循,若是日後觸犯了天條,反而是讓陛下和娘娘為難,請陛下收回成命。」
王母眉頭一挑,還待再說什麼,便見大金烏上前一步,說道:「啟稟玉帝,須臾道友不慕名利不願為官,但他為三界蒼生之心灼灼可見,請陛下明鑑。」
玉帝面色微緩,但到底沒有在說什麼,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