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金霸天便調轉了馬頭,招呼了一旁的幾個土匪朝着義莊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軍師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好再說什麼,也只好緊跟在了金霸天身後,一同朝義莊的方向而去。
義莊離着村子的方向本就不遠,由於義莊總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而且又不是很吉利,所以義莊建在了離村子較遠的東北邊,平時也沒有人什麼人去,只要老劉頭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那裏。
從村子到義莊的這段路,四周長滿了不少荒草,只有一條羊腸小道,曲曲折折的通向了那裏。
金霸天帶着着一幫土匪,深一腳淺一腳的好不容易才到了義莊的門口。
義莊的大門是緊閉着的,大門上面刷了很厚的一層黑色油墨,在火把的照射下,反射出一層暗淡幽深的光芒,一旁的幾個土匪只是看了這大門一眼,不禁就有些膽怯。
金霸天下了馬,踱步到了義莊的門口,來回走了幾圈,看着這詭異的大門,心裏竟也有些惶惶的感覺,但是身後又全都是自己的手下,又不好表現出來,如此走了兩圈之後,但見金霸天鼓足了一口氣,猛的朝義莊的大門一腳踹了過去。
「砰」的一聲,大門被他這大力的一腳給踹開了,帶起了一陣風,吹向了門後那些排成一排的屍體,風吹動了他們身上寬大的衣衫,就連它們額頭上的鎮屍符也吹的飄了起來,頓時一張張慘白的面孔展現在了眼前。
饒是金霸天膽大,卻也被這些慘白的面孔嚇的倒抽了一口冷氣,連連退了好幾步才停了下來。
身後的軍師看到一向膽大包天的金霸天竟然被嚇成了這個樣子,趕忙下馬走到了他身邊,一臉關切的問道:「大當家的,怎麼了?」
金霸天黑着一張臉沒有說話,只是怔怔的朝義莊的屋子裏看去。
軍師眯起了眼睛,順着金霸天的看的地方看去,只是看到一排整齊的屍體站立在牆邊,剛剛的那陣風早就已經吹了過去,那些屍鎮屍符又重新貼緊了屍體的臉,所以他並沒有看到那些屍體慘白的臉,不過卻還是愣了一下,渾身忍不住一震。
「大當家的,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這些趕屍的人都邪氣的很,你想這些死去的人他們都能趕着走,還有啥邪性的事情做不出來?」軍師苦苦的勸解道。
這金霸天剛剛被這些屍體嚇了一下,自覺在弟兄面前丟了面子,雖然現在心裏有些許恐慌,但還是壯着膽子,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就是幾具屍體嗎,有什麼可怕的,我金霸天打小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無非就是一些裝神弄鬼的把戲而已,老子就不信這個邪!」
金霸天冷哼了一聲,握緊了手中的大刀,大咧咧的走進了義莊的大門。
身後的軍師又看了那些屍體一眼,不覺咽了一口吐沫,連忙招呼後面的幾個土匪道:「大家都別害怕啊,都把手裏的傢伙握緊了,罩子給我放亮點,保護好大當家的!」
邪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