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肖宇急忙收縮手臂,可是那絲帶也跟着收縮,依然纏在他的雙臂之上。
「哈哈哈!」少年一看肖宇被他的絲帶困住了,立刻仰面大笑,「就這麼兩下子也敢出來混,哈哈哈!」
肖宇雙臂一用力想掙開絲帶,可是那絲帶就像長在了他的手臂上一樣,怎麼也睜不開。
「看招!」
少年一甩手,一把細細的銀針像一團霧一樣向肖宇撲來,肖宇心意一動,一團坎昆鋼白霧便從他的頭頂析出,迎着對方射來的銀針撲去,只見兩團霧氣在空中相撞,立刻金光四射,同時發出了刺耳的摩擦和撞擊聲。
一瞬間,少年發出了那些銀針都化作了縷縷青煙蒸發了,肖宇沒有遲疑,他心意一動,坎昆鋼白霧在空中化作了一把利劍向裹着他手臂的絲帶划去。
只聽一陣刺耳的撕扯聲,那緊裹着肖宇手臂的絲帶竟然被坎昆鋼寶劍輕鬆地豁開了。
被豁開的絲帶就像一團破布條一樣,紛紛從肖宇的手臂上飄落而下。
「啊?」
少年見此情景大驚失色,「你毀了我的玉蟬絲帶!我跟你拼了!」
少年說着不顧一切地向肖宇撲了過來。
肖宇一看對方要耍無賴,他心意一動,坎昆鋼白霧在瞬間化作一塊大布迎着少年包裹了過去。
少年一看大布迎面來了,他拼盡全力用雙拳向大布猛擊,在大布的中間打開了一個大洞,可是大布依然繼續向他包裹過來,他急忙拼命地撕扯,可是不管他怎麼撕扯,那大布就像牛皮糖一樣死死地把他包裹在其中。
少年在大布的包裹之下拼命地掙扎了一會兒,很快體力便耗盡了。
肖宇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心意一動把坎昆鋼大布收了回來。
那少年剛才一直在黑暗中掙扎幾乎都快瘋了,突然間天光大亮,他一時被陽光刺激得閉上了眼睛,適應了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他驚恐地看着四周,他先看見了自己帶來的幫凶,接着又看見了肖宇、孫玲初和韓雅芝。他的嘴唇和雙手都在顫抖。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肖宇,本來犀利兇狠的目光已經被恐懼和怯懦代替,當他的目光和肖宇的目光相對的一瞬間,他立刻快速地閃避開來,他怯生生地扭臉看着自己的人一歪頭,聲音顫抖地說:「我我我……我們走!」
肖宇和孫玲初把韓雅芝送回家門,便想速速離開,可是韓雅芝說什麼也要請他們夫妻二人到家裏坐坐。
盛情難卻,肖宇和孫玲初便跟着韓雅芝進了韓家大院。
看來這韓家的家業也不小,大院內雕樑畫棟、亭台樓榭顯得都非常的講究。
早有傭人通知了韓雅芝的父親韓愈,韓愈還挺給面子,親自出來接待肖宇和孫玲初。
韓雅芝在給雙方做了介紹之後,便拉着父親到一邊,把被那個紈絝少年糾纏的前前後後的經過跟父親說了一遍。
韓愈在傾聽的過程中臉色一直很凝重,他聽到最後才終於明白女兒請兩位鏢師到家裏做客的用意,原來這兩位鏢師是非常仗義的俠士。
韓愈急忙過來給肖宇和孫玲初彎腰行禮,「哎呀,真的非常感謝肖宇和孫玲初二位俠士傾力相送呀,如果沒有二位的全力護送,恐怕我的閨女今天必遭……哎……」
韓愈說着便留下了眼淚,伸手掏出手帕擦拭眼淚。
肖宇見此情景心中深感不快,於是他便問道:「請問韓先生,這少年憑什麼如此橫行霸道,難道就沒人管管他嗎?」
韓愈抽了兩下鼻子解釋道:「肖宇呀,你們初來乍到,可能還不知道那糾纏我女兒的少年是誰。我告訴你們呀,那少年是鹽城第一大幫派鴻坤幫幫主鴻程的三少爺,他叫鴻千。那鴻坤幫所崇尚的立幫之本便是弱肉強食,所以整個鴻坤幫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只講兩個字,那就是暴力,包括他們的下一代,從小就被灌輸強者為王的觀念,所以這鴻千從小就生性頑劣、無惡不作。哎,也該當我韓家倒霉,遇到了這種難纏的事情。」
韓愈說着又流出了幾滴眼淚。
肖宇聽完之後嘆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道:「韓先生,我看你還是把你女兒再送出去吧,否則這個鴻千肯定還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