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可以帶家眷的,不知道爺怎麼打算。」
荊澤銘沉吟道:「我是頭一次去秋獵,估摸着也不可能讓我帶太多的家眷,不過一兩個罷了,怎麼?你想去?」
「哎呀老闆您真是明見萬里。」方採薇笑得見牙不見眼:「這樣熱鬧的場面,誰不想去?莫說我了,就是梅姨娘,我看着也想去呢。」
「梅兒也想去?」荊澤銘手指敲了敲桌子,然後抬眼看向方採薇:「你是什麼意思?願意我帶着梅兒嗎?」
「那有什麼不願意的。」方採薇坐在荊澤銘對面:「我和你說老闆,當日我給你下的保證,那可不是光說不練。在我的教育培訓下,如今的梅姨娘不敢說是脫胎換骨,但也要刮目相看,現在她還是我的膀臂,我有信心,一年後,她就可以和我一起,成為老闆的左膀右臂……」
不等說完,就聽荊澤銘淡淡道:「糊塗,她再怎麼能幹,地位又如何能與你比肩?能給你做膀臂就不錯了,休要讓她再生出別的想法來。」
「哦!明白了。」
方採薇心中有一絲感動,知道荊澤銘這是在幫自己鞏固地位,不許別人生了妄想前來染指,但她並不在意,況且梅姨娘根本就不是這種人。
唉!老闆真是個各方面都非常非常優秀的絕世好男人啊,可惜人家心有所屬,不然我或許也會想做他心頭的硃砂痣吧。然而現在,他已經有了自己的白月光,那我就不能委曲求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