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脈在,而那些資料一旦泄『露』出去,他恐怕就是九死也未必能有一生。
於是,陳建成就把所有的火都發到陳四郎的頭上,雖然陳四郎極力否認自己進過陳建成的房間,但是陳建成用放大鏡查看了保險櫃裏留下的指紋,然後認定了是陳四郎所為,讓陳四郎沒有狡辯的機會。
又因為喬天宇一直拒絕和他溝通,陳建成怕時間長了夜長夢多,於是不得不把這件事關生命的大事告訴給自己的父親陳高原。
陳高原聽了陳建成的匯報後暴跳如雷,第一是罵陳建成糊塗,怎麼能幹出這樣丟臉的事情來?這哪裏是新加坡人做的事情?還是新加坡官員?簡直就是玷污了祖輩先烈。
第二就是罵陳四郎是個吃裏扒外的東西,自己的大哥不幫忙,反而幫倒忙,居然幫着外甥喬天宇來整自己的大哥,哪裏像陳家族的子孫?
第三才是罵喬天宇,說明明是自己的大舅,還不好好的尊重,不僅搶了大舅的『女』人,現在還要至自己的大舅於死地,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簡直就是缺乏管教。
陳建成聽了自己父親的話,在旁邊連連附和着說:「嗯嗯,喬天宇那『毛』孩子就是缺乏管教,要不爹你把他招回來好好的管教一番?」
喬天宇是在情緒十分低落的時候接到陳高原的電話的,在電話里,陳高原說很想見見他這個外孫,話語間略微有些責備他這個外孫這麼久了也不去看他。
喬天宇承認,他自第一次去了陳高原家後,就沒有再去過了,同時也覺得沒有再去的必要了,而且他相信,陳高原打電話讓他去,肯定不單單是想見他那麼簡單。
陳建成,那個目前像被人栓了條狗鏈子的人,恐怕已經走投無路求助無『門』了吧?自己犯了這樣的滔天大罪,他居然都敢對自己的父親說了,看來他還真是保命要緊。
只可惜,他喬天宇不是傻瓜,更加不是陳家族可以控制住他的,如果陳高原以為幾句話或則一番教誨什麼的就可以讓他乖乖聽話,那恐怕就是異想天開了。
喬天宇在電話里到沒有和陳高原起爭論,因為覺得完全沒有任何的必要,既然陳高原都裝着什麼都不知道,那他同意也可以裝着什麼都不知道。
不就是去見一下外公嗎?那還不簡單,他去就可以了,但是,前提是,他得把一切都做好,他相信陳高原已經挖好了陷阱等他,可他同樣不是傻乎乎就往陷阱里跳的人。
當然,既然那邊陷阱挖好等着他跳,如果他不跳的話,估計還真對不起挖陷阱的人,但是,他想,在跳陷阱的同時,他可不能一個人跳下去,怎麼着也得拉着幾個往下跳。
至於跳下陷阱後,誰能從陷阱里爬起來,誰又將永遠在陷阱里呆着,那就各憑本事了,反正他相信自己肯定是能從陷阱里跳上來的,至於別人嘛,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所以,當他再次來到陳高原家,當陳高原聲『色』俱厲的責問他:「宇兒,你為什麼要慫恿你四舅去你大舅房間裏偷東西?你為什麼要拿那些東西來要挾你大舅?」
喬天宇聽了陳高原的話,又看了看坐在一邊的四個舅舅,四個人表情各異,當然陳建成臉上是洋洋得意,而陳二郎臉上是看好戲,陳三郎臉上的一片『迷』『惑』,陳四郎臉上卻是提心弔膽,甚至有些擔心自己也跟着喬天宇一起遭殃。
喬天宇再回國頭來,看着一臉嚴肅的陳高原,臉上卻毫無懼『色』,只是淡淡的開口:「外公,你說錯了,首先我沒有讓四舅去大舅房間裏偷東西,而且我也沒有那個能力,不要說四舅比我大,就是比我小,他也是我舅舅,怎麼會聽一個晚輩的話呢?」
喬天宇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掃了眼陳建成說:「其次,我也沒有用什麼東西來要挾大舅,而且四舅把這些東西給我後,我都沒有看是些什麼東西,只是找到了我自己要的那份東西燒掉了,別的,我都還放在那裏在呢,同時,我也沒有打電話給大舅要挾他什麼,一直都是他在打電話找我。」
「是嗎?」陳高原顯然不相信喬天宇的話,然後冷哼一聲說:「你四舅以前從來不去你大舅的房間的,這一次他居然翻窗進去了,而且把你大舅房間翻得『亂』七八糟的,他已經『交』代了,說是你讓他去偷的那些個東西,現
第489章 親人還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