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拘謹,說不定還能同席喝喝酒,吃吃飯。
而一旦雲柯他們從涼州回來,在這是非繁多的京都中,流言到處滿天飛,自然是得避嫌。
而且連見面恐怕都會很少。
更別說,孟舒然這個年齡也是該娶妻的了,可一旦娶妻,那更是得避嫌。
所以如果他要去,那就去吧!
雖然不舍,也有對南邊邊境的不放心。
但是,畢竟他還曾虧欠過他很多!
太子爺略點點頭,送走孟舒然,誰知今年朝堂剛推拒上來的一個人才,孔君赫就前來拜見。
此人乃是儒家門派的這一代繼承者。
在前朝時就有一說法,凡儒家子弟,學識優秀者,可不通過科舉而直接致仕。
這孔君赫身為儒家這一代的繼承者,自然是一入職就得給上卿的位置。
但是此人目前尚未想好,是否在朝為官,掛何職位。
但是今日突然來訪,太子爺與孔君赫這人還是十分不熟的,但這人來做什麼?
讓人請進來後,就見一高挑、纖瘦型的白衣難以,頭戴綸巾,手執羽扇。
一句:「別來無恙。」
熟悉的笑,熟悉的記憶,一切都驟然的想起。
十一歲那年,他跟妹妹流浪街頭時,給他們送吃食的那位。
是當年秦家的謀士,看現在這模樣,也就二十出頭,比他大不了多少。
而當年,想必是因為個子高,而且這人偽裝太過老成的緣故,他十一歲,勉強也就是一個半大的少年。
而那時候的這人,卻儼然給人一種十七八歲,已經快要成年的白衣公子、書生、謀士。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記得當時,他好像是秦家的謀士。
便不免小心翼翼起來:「是奉人之命?」
孔君赫大笑:「是來投奔太子,想跟太子殿下請命,去涼州一趟。」
劉雲琦鬱悶:「為何?還要求我答應?」
孔君赫繼續笑,是自嘲的笑:「江東的勢力已經解散,前來投奔來者。」
劉雲琦:「可你去涼州?」
孔君赫:「求見一個人,女孩。」
孔君赫:「到時,我會以太子爺手下謀臣的名義去涼州伺察。
君赫不看自恃才學有多高,但是我的個人站派,也就代表了整個儒家站派。而且涼州那邊,是真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