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妹妹,我來。」
劉雲琦一把推過他,然後坐在床邊,一把抱住她,然後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又拍了拍她腦袋。
在她耳邊訓斥着,大概就是不能亂吻其他家族的男人,尤其便是男孩子。
又在他耳邊訓斥:「日後,你別進她屋子。」
那個時候,他由激動,轉變成嫉妒,然後便是重重的失落。
有人誇他英俊,誇他幼年多才,有其父身姿。
可是自從秦劉兩家結好,遇上她哥哥後,相對誇他英俊的人,就少了。
她哥哥是天底下公認容貌最好,絕頂除塵的人,尤其是那一雙眸子,即風流,又有一種痞痞的讓人信服。
流光溢彩,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
所以他當時非常非常嫉妒,然後是失落。她哥哥長的比他好看,她見過這麼脫凡的,會不會不喜歡他?
會不會,看不到他的好?
當秦衍把十指插進她的髮絲里,唇微微湊近的時候,一種奇樣的感覺,十指觸摸下的人兒似乎在抖,瞬間把他的思緒從很久以前拉回來。
定眼瞧着她。
雲柯:「我,我怕>
然後又戰戰慄栗着,那一夜的記憶實在太恐怖,他就只是莽撞,她記得最開始他還哄着她,如果痛就咬着他的的肩膀。
可最後,她都痛的連咬都咬不動了,他還在繼續。
她已經產生,一種下意識的抵抗了。
秦衍撫了撫她的頭頂,髮絲,唇角咧了咧:「你想多了吧?我就想讓你吻我一下。」
秦衍收拾了一下,耗到午後,吃完飯後才出發。雲柯送他的時候,站在城牆之上,沖他揮手,看着越來越遠的人兒,對着遠處的太陽發呆。
雲柯招了招手,問玲兒:「你說前朝公主,現在已成為欽點的太子妃,我哥若出事,他們前朝的人,不可能不管吧?」
玲兒點頭,心底有一點澀,但仍是開口,抿了一下:「我若為前朝公主,此刻就在京都安插勢力,太子若能成功回來,就擁護太子為王,若是不能,於京都策反,直接暗中調集人馬,謀權篡位。」
公主吸了口氣,她來江東也有些時日了,江東距離京都路程少則十天,多者半月。
便是快馬加鞭,騎馬而行的話,也要一周。
所以如果京都出現什麼事,現在哥哥太子不在,京都那裏還有父皇的其他子嗣,萬一想着秦衍以及太子在柔然多日未歸,心存僥倖,若是太子在柔然那邊出了狀況。
想要伺機謀位怎麼辦?
便打了手勢,讓玲兒先退下。眼下,她得回京都一趟。
~~
柔然,太子爺一隻腿盤於馬背之上,神色悠然,嘴裏叼着一根金穗子,是金子做成的麥穗。
他很想學着父親年輕的時候,叼着一根草,可草實在不雅觀,妹妹說:「不雅觀,你就弄個金穗子好了。」
於是,他就真的弄了一個。
看似悠然,唇角已經在冒泡。此番出兵,他就是在開始裝病,故意不好好打把秦衍氣走,然後他再展現他的神威。
一鼓作氣,幫助柔然平息內亂,然後因為秦衍的半途而跑,這功勞就會被記在他的頭上。
技多不壓身,這戰績多自然能招攬的賢士就多。
所以,他謀算好了所有,卻偏偏忘記了內患。此次帶來的人馬,名為三萬,但其中只有一千是他在京都時親帶的御林軍,其餘約莫兩萬是寧王的軍隊。
剩下九千是三皇子劉能的。
真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填數進來的,出發時,他向父皇領兵三萬,竟然只給了他這麼一些人。
軍心不一,行軍的時候還好,蠻聽話絲毫看不出破綻。
可這臨陣打仗了,一個個慢騰騰,說自己傷胳膊、傷腿,有風濕,這特麼的是坑死他啊?
盤腿坐於馬上,悠閒、悠閒,一個士兵來報:「報,殿下,後方逆賊已經追來,前方敵兵也已經返回,你看、我們。」
劉雲琦:「我們?不聽我命令的,那都不叫我們。」
然後繼續悠閒着,嘴裏叼着的金穗子,隨意的讓人氣憤。
前來稟告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