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打算把野豬留下來吃麼?」
最近一段時間相處她也見識到了,要是別人獵到兔子或者野雞,多半是琢磨着怎麼送到集市上去賣,蕭楚卻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一直都是自己拿來吃了。
這可是野豬不是兔子!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蕭楚呆呆的看向夏青禾,有點不解問道:「怎麼不可以嗎?」
夏青禾自然不能說不可以,這可是蕭楚憑藉自己本事獵到的野豬,她那裏有權利說不可以啊。
蕭楚在準備燙毛,一邊準備一邊道:「我是琢磨着把野豬做成肉乾,這樣我們過冬就有吃的了。」
夏青禾覺得這個想法好,同時也為蕭楚的準備點個讚,但是她覺得想要過冬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她有些左右為難,一方面這野豬是蕭楚的,她實在是沒有什麼權利支配,再者便是,她又猶豫要不要賣掉一半野豬出去,拿賣掉野豬的錢買些別的東西。
蕭楚本來正準備燒開水燙豬毛,感覺夏青禾突然安靜了,不由抬起頭看了一眼夏青禾。
「你在想什麼直接說吧。」
夏青禾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乾澀一笑道:「我是覺得這麼大一頭豬少說也有百來斤,我們吃的話估摸着也吃不完,我是想家裏也沒有一點糧食,不如賣一半豬肉用錢來買糧食和別的東西。」
她猶猶豫豫的說完,才覺得自己內心特別的忐忑不安,心虛的看向蕭楚,卻見蕭楚正在給豬身上澆開水燙豬毛。
她正在琢磨怎麼緩解這尷尬局面的時候,出其不意的,蕭楚開了口:「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一切都聽你的。」
夏青禾的心,那叫一個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