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來得毫無理由,根本找不到蹤跡。
「嗯。」樊元堂拍了拍錢倉一的手,「時候不早了,睡吧,你暑假作業還沒做完吧?」
「呃……還剩一點。」錢倉一移開視線,沒有與樊元堂對視。
梁平的暑假作業,根據地獄電影給出的記憶,從放暑假到現在,一個字都沒動。
按照梁平以往的習慣,他通常都會在暑假結束前的三天開始動筆,最後一天甚至可能熬夜到凌晨3點。
如果實在來不及,抄就完事了。
「明天就要開始做,你告訴我都有哪些作業,我會幫你計劃,每天做一點,等暑假結束,作業也就做完了。」樊元堂看着錢倉一的眼睛。
「嗯。」錢倉一點頭。
「對了,晚上千萬不要出去,就待在家裏。」樊元堂忽然湊了過來。
「為什麼?」錢倉一背緊貼沙發,神情緊張。
「不安全。」樊元堂沒有解釋。
半小時後,錢倉一躺在床上,窗外的夜色如同黑色的紗布,將所有的光都擋住。
今夜沒有月亮、沒有星星,關上燈,伸手不見五指。
錢倉一躺在床上,並沒有馬上入睡。
進入電影世界的第一個夜晚,他打算晚點睡,如果第二天沒有必要,他會選擇等到凌晨。
反正對於梁平來說是暑假,而暑假的小孩……睡到12點起床不過分吧?
指針一分一秒轉動。
門鎖轉動的聲音傳來,很輕,但是在針落有聲的夜晚,門鎖轉動的聲音可謂異常清晰。
嘎吱。
門被推開,腳步聲傳來。
有人走到了床邊。
錢倉一閉着眼,他在等,等對方靠近。
直到對方走到床邊之後,他再使用光陰冢的領路人,接着,睜開雙眼,同時讓安全帽等閃了一下。
此時,他看清了自己床邊的人,然而,這人他並不認識。
這是一名老婆婆。老婆婆的臉上佈滿皺紋,年紀已經足夠當梁平的外婆,不過,她並不是梁平的外婆,因為梁平的外婆早已經去世。
樊元堂是獨居。
短暫的一秒鐘,錢倉一已經記下老婆婆的臉。
老婆婆似乎在笑,但是笑容並不和藹,而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如同扎針的容嬤嬤,讓人心生恐懼。
技能持續時間結束,臥室再次陷入黑暗。
錢倉一感覺自己的心跳開始加快,被子下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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