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的很眼熟。
可是無論他們怎麼盯着李逍遙看,如何覺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到過。
霍東傑盯着李逍遙微微眯起眼睛,道:「我霍家可不曾做那等監禁人的事情。」
李逍遙手掌在衣袖上撣了撣,道:「交出張萌,我放你霍家一條生路。」
「張萌?」
「張萌是誰?聽名字是個女人,難道霍家真的幹這種勾當?」
「呵呵,你以為霍家是什麼好鳥?以前霍家就是開馬欄的。」
霍東傑眼瞳一縮,藏在袖袍下的寬厚手掌微微一抖,眼中兩道如雷般目光驟然射出,似是要將李逍遙看個通透。
「你究竟是誰?」霍東傑質問。
有關張萌的事情,即使是整個霍家,知道的人也寥寥無幾,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又從何得知?
李逍遙從他的反應,便是知道,張萌果然是被他們抓來了,只聽他淡淡說道:「李逍遙。」
「李逍遙?」霍東傑眉頭微蹙,這個名字好似在什麼地方聽說過,但是印象並不深,一時之間也記不起來。
但是下方卻忽然響起一聲驚呼。
「李逍遙!是他!今日中午在鷹巢山與玄空派何朗大師約戰的李逍遙!」
「什麼,竟然是他!」
「難怪如此面熟,今日鷹巢山下,我曾有幸得見,但當時霧氣氤氳,只能模糊看見他的輪廓。」
「鷹巢山那場大戰,何朗大師被李逍遙一招擊殺!」
霍東傑想起來了,今日鷹巢山的大戰,有人曾與他說過,但當時他並未太過在意,只當這是一場修真者之間的矛盾。
畢竟這種事情時有發生,霍東傑早已習慣。
只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殺死何朗的修真者。
那個何朗的修為,似乎已經達到了修靈境,李逍遙能夠一招將其擊殺,至少也是修靈境。
這般年紀,這等修為,的確很恐怖。
若是沒有記錯,何朗的修為似乎也就是辟穀境巔峰,即使他這些年有所長進,撐死了就是初入修靈境。
「什麼張萌李萌。」霍東傑一甩衣袖,寒光從眼眸一閃即過,道:「得罪我霍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qd後退!」霍東傑一聲喝下,霍qd反應過來,頓時連連後退。
磅礴如海一般的氣息自身體之中釋放,以霍東傑身體三丈範圍如真空地帶,寬大長袍鼓鼓生風,整個人如同一尊神祇,散發出令人生畏的威壓,讓人喘不過氣。
霍東傑手腕微微一扭,手指上的納戒閃過一絲熒光,一柄紅纓長槍緊握在手,斜斜刺出,遙指李逍遙。
「何朗那等廢物,我一槍就能刺個通透,莫以為殺了他,就有與我相提並論的資格。」每一個字都透着強烈的不屑,似乎被人與李逍遙並而提起,多麼辱他。
李逍遙還是那般淡定從容,就這樣站在大廳中央,身後一女子一鋼琴,左側偌大空間是一臉膽戰心驚的賓客。
強大如霍東傑,此生不曾逢敵手,一戰又一戰的過於順利,已經讓他忘記對敵不可輕視的重要準則。
「吃我一槍!」低吼如悶雷,於平淡無奇間驟然爆發,讓人猛地嚇一跳,兩腿發軟。
霍東傑與手中長槍幾乎人槍合一,在海風之中穿梭,眾人眼中只有那一點槍尖所化的銀光。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這一槍似緩實快,眾人反應過來時,已經來到李逍遙脖頸前。眾人仿佛已經預見,尖銳的槍頭刺穿李逍遙的脖子,一命嗚呼。
「叮!」
李逍遙動了,沒人看清他的動作,沒人發現他何時出的手,當眾人反應過來時,他手中的古劍,已經抬起。
劍刃只做一個半圓自右向左,在身前輕劃而過,槍頭仿佛豆腐,在這一劍之下,被輕易斬斷。
「什麼!」
霍東傑心中固然震驚,但他反應極快,當即鬆開雙手,腳尖在地面連點,向後迅速爆退。
「想逃?」
李逍遙手掌成爪,一股吸力自掌心之中爆發,仿佛一張無形的蜘蛛網,讓霍東傑無所遁形,包裹的嚴嚴實實。
霍東傑失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