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雪看了一眼朱允常桌子上的星辰刺。
朱允常拿起星辰刺笑着說道:「你是想要這個是吧。」
燕飛雪眼前一亮說道:「回王爺正是,屬下不善暗器,這把星辰刺正好可以彌補屬下這一點。還請王爺將它賜給屬下。」
朱允常沒有絲毫的猶豫,他說道:「既然你喜歡那就留着吧。」接着便把星辰刺遞給燕飛雪。
燕飛雪上前接過星辰刺收了起來,燕飛雪從朱允常的桌子上拿起紫菱香對夏迎春說道:「迎春,這個就交給你了,你回頭把它交給滿天,如果其他的姐妹們要是有閒暇的,還是去幫阿軒和小蘭一下,她們兩個雖然都是人情練達之人,但畢竟是第一次執行這種任務,我有點不太放心。」
夏迎春接過紫菱香說道:「嗯知道了,香菱最近好像沒什麼事情,讓她去吧,她的性子最閒不住了,想必這些日子也快把她鬱悶壞了,這次的事情讓她去就再好不過了。」
燕飛雪道:「嗯,她去的話我也放心些,不過這三個不靠譜的人在一起真的好嗎......算了,相信後面也沒什麼太大的事情了,只要在暗中照應着他們一些就好了。好了事不宜遲,我這就動身,興許早去一會會有什麼意外的發現也說不定。迎春我就先走了,王爺屬下告退。」說完對着朱允常和夏迎春各行一禮後便轉身離去。
朱允常靠在椅子上,長舒了一口氣,他的臉色略顯疲憊,畢竟他剛剛會鳳翔沒有幾天,府里需要他處理的事情也非常的多。幸好有夏迎春和燕飛雪這樣的得力助手相助,要不然真要把他給累死。
果然古往今來的那些有道明君們真不是那麼好當的,現在他不過是處理雍涼二州的事物,當初他的皇爺爺廢黜丞相後,一個人要處理全國的軍機大事,現在想想累也累死了。他真的很懷念以前騎在父王的脖頸上,跟着他們前往長安城郊圍獵的日子,但是那些日子已經是一去不返了。
現在想想他這個老滑頭皇叔不撤他的藩一方面是那個特殊的原因外,另一方面他就是想讓他這個雍王為他看好西北的大門,對付瓦剌,韃靼,西藏這些蠻子,替他抵擋。
二來將整個西北的軍政大事都扔給他一個人,替這個老滑頭分憂,畢竟除了自己以外,他不放心任何人,他畢竟就是靠着造自己侄子的反,登上現在這個位置的,而他的皇兄先帝爺就是因為沒有及時的遏制住藩鎮的權利,還有用人不當才落得火燒皇宮的下場,所以他的皇叔登上皇位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效仿他的大皇兄,繼續實行削藩的政策,但是他這個皇叔比起他的大皇兄可就滑頭許多了。
若不是他的父親秦王殿下早逝,沒有參與那場動亂,加上他的哥哥生性懦弱懶散,加上體弱多病坐在世襲秦王位沒過幾年便魂歸,加上那時的他也還年幼,否則他也不可能坐在雍王這個寶座上。
雖然他這個皇叔,信任他這個雍王,但是依然將他從長安城的秦王府遷出,將他安置在了鳳翔,並把「秦」這個一統六合,席捲八荒的國的封號,改成了「雍」這個州封號。
他的大皇兄對於那些王爺叔叔們,大多數都是或殺或貶,這讓所有手握兵權的王爺們都人人自危,也激起了藩鎮的兵變,這也讓他的皇叔有機可乘。相對於他皇兄的鐵手,他這個老滑頭皇叔就明智許多,用了一招釜底抽薪。削權留藩,撤去了他那些叔叔堂哥哥們的兵權和政權,將他們遷出封地,集體安置在京城,就放在他的眼皮底下。
雖然保留王爺的爵位和薪俸,但是未經皇帝允許不得出京城半步,雖然這也招來了許多皇親的不滿,但是也無可奈何,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而且還是在皇帝的屋檐下,你必須低頭。如果不低頭那就要砍頭。
雖然招來了不滿,但是支持的還是比反對的要多,雖然成為了籠中之鳥,池中之魚,被軟禁在這裏,過着伴君如伴虎的生活,但是沒有削俸和削爵,依然保留着王爺的稱號和俸祿,雖然沒有太大的自由,但是天子腳下的京城繁華程度不亞於任何地方,他們在哪裏過的也算是逍遙自在。
尤其是他的那群窩囊廢哥哥們,他們都被酒和女人磨掉了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心性和血性,整天過着提籠遛鳥,茶館酒肆,青樓楚館,回到府里嬌妻在懷,美妾成群錦衣玉食的生活。現在的他們就是一群被酒色榨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