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沒一盆洗澡水之中都放了憐花會特有的花露,用這種花露洗澡的話,會保養肌膚,而且會在肌膚上留下一種特別的香氣。
慕容白就聞着這股香氣,雖然這個味道和他姐姐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感覺是不一樣的。
樓雲將慕容白帶回慕容軒那間房間之後,將他放在了床上。
慕容白不是第一次睡這張床了,以前慕容軒在這裏的時候,他就睡在這裏,不過是白天,夜晚他就算是慕容軒的弟弟也不能在這裏留宿。
慕容白洋洋得意的躺在床上,樓雲則是出去打水,樓雲從身上拿出了一個藥瓶,這瓶藥是秋雨鈴給他的,就是黑玉斷續膏,天下間除了紫青玉芙蓉外,它的療傷效果是最好的。
慕容白就躺在這張床上,等待着「美人」的照顧。
他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台案上放的那把劍,如果他注意到了的話,他絕對會識破樓雲的身份。
但是很巧,他沒有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他也不會去在意什麼,因為慕容軒為冰清劍縫製的那個劍囊。而劍放在案台上,也顯得很不起眼。
樓雲不一會就回來了,他回來後,手上端着一盆熱水,肩膀上搭着一塊毛巾。
這是他跟這裏的姑娘們要來的,他如實的告訴了她們,她們自然知道慕容白這件事,不過出於工作需要,她們還是將這件事報告給了景心蓮,但是景心蓮沒有當回事,依然是老命令,只要慕容白玩的不是很過分就隨他去,至於燕飛雪那裏,燕飛雪向她請了假。
因為她的例假還沒來完,而且這次是疼痛難忍,就連床都下不了了。所以她也沒有去煩她。
樓雲用熱水將毛巾弄濕,輕輕的將慕容白頭上的血漬擦乾淨,雖然樓雲懂一些醫道,但是卻不懂查看傷口,這若是讓秋雨鈴來,她一眼便能看出,慕容白的傷口不是跌落導致,而是鈍器所傷。
但是樓雲沒有這樣的眼光,他只能分辨刀劍傷的區別。
樓雲將他額頭上的血漬擦完,但是這個時候慕容白卻睜開了眼睛,然後抓住了樓雲的手腕。
這着實是嚇了樓雲一大跳。
慕容白學着那些快咽氣的人的樣子,有氣無力的對樓雲說道:「多謝姑娘......額......救命......之恩。」
樓雲看着他的樣子,然後用秋雨鈴的聲音說道:「不......用......謝,這個,我受慕容小姐照拂,你是她的弟弟,照顧你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就當是報答慕容小姐的恩德了。」
樓雲試着掙脫慕容白,但是慕容白卻沒有撒手。
慕容白總覺得這個聲音從哪裏聽到過,但是卻想不起來了,慕容白對秋雨鈴的印象不是很深,因為秋雨鈴以真面目出場的時候,他被慕容軒打成了「重傷」,自己灰溜溜的滾回去養傷了,所以只是細微的聽過秋雨鈴幾句話。
不過慕容白卻不這樣認為,他認為這是自己和這位姑娘的緣分,慕容白清楚地記得自己和這個「姑娘」從來沒有見過面,反而覺得「她」的聲音熟悉,這是不是緣分呢?
或者是小時候見過也說不定。
樓雲說道:「慕容公子還請你自重,而且你弄疼我了。」樓雲也不知道這麼「噁心」的話,他是怎麼說出口的,難道是因為這幾天一直在裝女人,自己也有些「入戲」了?
他不知道,不過這句話用這個身份說出來沒有什麼不對,雖然有點噁心,但是他沒有多加在意。
慕容白慢慢的鬆開手。
慕容白問道:「敢問姑娘芳名,家住何方?在下江南姑蘇人士。不知是否在什麼地方和姑娘見過。」
輕輕揉揉自己的手腕說道:「這個,我們只是初次見面就談這些不太好吧。」
慕容白依然學着有氣無力的樣子問道:「這個沒什麼不好,這次我承姑娘的大恩,我又豈是知恩不報之人,姑娘留下芳名,籍貫,來日我也好,登門道謝。」
慕容白這幾句話說的確實漂亮,若是一般的姑娘肯定會被這句話打動的,但是眼前的卻不行,因為樓雲不是姑娘。自然沒有這麼容易上當,他知道慕容白這是在想辦法跟自己套近乎而已。
不過看着慕容白傷的「很重」,的樣子也不是裝出來的,況且是為了他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