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說道:「今天不用練了。」
樓雲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也停了下來,散氣收功。
雲夢下了寒玉床,然後說道:「今天不用練了。」
樓雲問道:「為什麼?」
雲夢說道:「你的心沒有靜下來,修煉這門武功最重要的就是止水的心境,而你現在無法再行修煉了。所以今天也不必練了。你今天應該有事情要去辦吧,要不然你的心不會動搖。」
樓雲心裏確實有事,因為今天下午就是林洛瑤「出獄」的日子,他要去接她。他剛剛想的就是這件事,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個微小的想法都逃不過師傅的眼睛。
雲夢走了出去,臨出門前,雲夢對他說道:「想做什麼就去做吧,等你的心徹底平靜下來的時候,我們再練。」
樓雲嘆了口氣便也出門下峰了,他臨下峰之前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推算了一下大概的時辰,林洛瑤她們出來應該是傍晚時分,而現在時間還夠。
樓雲也不着急,他慢慢的走在前往白虎堂的路上。
這一次樓雲經過打聽,他找到了「關押」林洛瑤他們的地方,看門弟子見到樓雲趕忙行禮。
看門弟子對樓雲行禮道:「見過真傳師兄。」這兩名弟子雖然年輕,但是他們的臉卻都是板着的,和執法長老很像。
樓雲問道:「那個洛瑤她們什麼時候能出來?」
一名弟子說道:「回師兄,洛瑤師姐她們還有一個時辰才能出來,若是......」
他沒有說完,樓雲便說道:「好吧,我在這等一個時辰。」
兩名弟子對視一眼,便什麼話也不再多說了,繼續他們的看守工作。
樓雲在這裏來回踱步了一個時辰,而這兩名弟子也看了他一個時辰。直到鐘聲響起,守門的弟子便把門打開。
屋裏面雖然不算暗,但也不算明,一下子打開門,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着實晃到了林洛瑤她們的眼睛。
守門弟子走了進來,然後對他們說道:「師叔,師姐,師妹禁閉時間已到,可以出去了。」
林洛瑤打了個哈欠,她低下頭看了看桌子腿上的劃痕,數了一下正好是一個月。
林洛瑤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說道:「走了走了,出去我請大家吃飯。對了師傅,這次沒你的份啊。」
逍遙子也是打了個哈欠問道:「為什麼?為師輸了這麼多錢,難道為師吃你一頓飯,還不行啊。」
林洛瑤的臉色有點疲憊,她們昨天打了一晚上的麻將。今天早上才趴在桌子上略微休息一下。想不到還沒睡好就被吵醒了。
林洛瑤扔給逍遙子一袋銀子,這些銀子足有一百兩,這段時間裏,其實她們的打麻將的銀子都是林洛瑤的,林洛瑤拿出五百兩銀子,讓大家來玩,林洛瑤撈回來了一百多兩,江馨月贏的比較多,二百多兩,剩下的都落到了嵐琪的腰包里不到一百兩。只有逍遙子最後什麼都不剩。
逍遙子恬不知恥的接下,然後放到了懷裏。
林洛瑤說道:「師傅您還是去跟師伯道個歉吧,畢竟是您不對在先,這次師伯是揮淚斬馬謖。您這次確實有點過分了。還是主動去向師伯認錯吧,否則師伯回來之後,再給您來個罪加一等,要是再關禁閉可就不是這裏了,該是後山的思過崖了。」
逍遙子想了想說道:「好吧,這件事的確是我的不對,我去向師姐道歉,只是不知道師姐回來了沒有。」
一直站在一旁的守門弟子說道:「回師叔的話,師傅她老人家還未曾回來。」
林洛瑤說道:「這師傅您更應該出去找找了,我記得外務應該是由咱們玄武堂管的,本應由師傅您去才對,這次師伯她老人家可是替您出使的。」
逍遙子問道:「那個......我明天再去......」
林洛瑤說道:「不行,現在就去!」
逍遙子說道:「好吧,我的乖徒弟,為師走了。」
逍遙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葫蘆重新掛在身上,大搖大擺的便走出了這禁閉室。
守門弟子心想:「額......到底誰才是師傅啊......」
嵐琪也是一點精神都沒有,江馨月則是默默地趴在桌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