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雲輕輕的拿下腰間的秋水牌。
秋雨鈴盯着它說道:「這個爹說過,是秋家歷代莊主的信物,是開啟雀陵的鑰匙。」
林洛瑤在車外問道:「小姑子你家的雀陵里到底有什麼東西?如果那些人真的是在找雀陵的入口的話,那麼雀陵里到底有什麼東西那麼吸引他們呢?」
秋雨鈴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秋家歷代的祖訓,秋水牌只傳男不傳女,而且開啟的方法也只有歷代的莊主知道,能進入雀陵的也只有莊主和莊主繼承人才行。以前爹爹曾經帶着哥哥進去過,但是裏面有什麼我和姐姐都不知道。」
南宮璃望向了樓雲。
樓雲擺擺手說道:「我雖然知道開啟的方法,但是卻也沒有進去過,我也不知道裏面有什麼。」
秋雨鈴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雲哥哥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南宮璃這個時候問道:「秋妹妹為什麼這麼說?難道裏面很危險嗎?」
秋雨鈴點點頭說道:「沒錯,我聽爹說過,為了防止後人私入雀陵,雀陵之中步步殺機,就算是莊主為其打開大門,進入雀陵的人,也走不出十步,便會觸動機關,活活困死在裏面。爹爹臨終前雖然告訴了雲哥哥開啟雀陵的方法,但是卻沒有告訴進入雀陵的正確步法,不管裏面有什麼。我都不想雲哥哥有事。」
樓雲說道:「的確,大伯臨終前只是告訴了我開啟大門的方法,的確沒有告訴我如何進入雀陵。」
林洛瑤只是隱約有些擔心,她擔心的還是這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查不清楚的話,那麼他們隨時都可能處於危險的境地之中,唯一的方法就是讓雀陵從世上消失。
但是樓雲也不能把秋水牌扔掉,如果秋水牌沒有了,他們也會來找樓雲的麻煩,她最擔心的還是李復,李瓊的摘星樓,她總感覺李瓊敗的好像太容易了一點,能將玉璣子這樣的人籠絡麾下的人,絕對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慕容政和朝廷算計,況且李復好像知道要退走一樣。還提醒她注意安全。
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況且李瓊好像也沒有取他們性命的意思,如果有的話,她有幾百次的機會,而不會和樓雲那樣。
這隻說明了一件事,他們對她還有價值。但是這個價值到底是什麼呢?
聰明人思考問題的方式大多數都是一樣的,但是林洛瑤卻想不通這裏面到底有什麼值得李瓊利用的。
她現在有些迷茫,現在到底是她將所有人握在手中?還是李瓊將他們所有人握在手中呢?
在一處嫻靜典雅的房間內,李復正在喝着悶酒,身邊有兩位美人侍候,雖美酒入喉,美食入口,美人在懷,但是李復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笑意。
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雖然這兩個女人的妖艷不亞於燕飛雪,但是李復卻始終不看她們一眼。
而這兩個女人也百般討好李復,對着他撒嬌。
這個不是因為林洛瑤,而是他的姐姐,李瓊。
因為李瓊又出去了,又去了那個人的府邸,李瓊生性風流,就算是和其他男人上了床,她也不當回事。李復從小到大也司空見慣,心裏雖然偶然有不爽,但是卻也沒有如此過。
但是這個人不一樣,每次李瓊從他那裏回來後,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知道那個男人對她為什麼如此的粗暴。
兩位美人甜言蜜語,玉面朱唇也無法分李復的心,李復越想越氣,他猛地將酒杯擲到了地上,兩位美人嚇了一大跳。
這個時候李瓊推開門走了進來。
李瓊看了看摔在地上的酒杯,然後看了看自己滿臉怒氣的弟弟,和嚇壞了美人。
她對兩位美人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出去。兩人唯唯諾諾的離開了。
李瓊慢慢的坐到了李復的身邊,她為李復倒上了一杯酒,然後遞到了他的嘴邊,她媚眼如絲,暗送秋波。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的誘惑,雖然燕飛雪的裝束嫵媚妖艷,但是比起李瓊的勾魂蕩魄來,則是小巫見大巫。
李復看了看自己姐姐的樣子,伸出手一把將她手中的酒打翻。
李瓊是一點武功也不會的,若拿去身份和心計,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弱女子而已。
李瓊也險些被他打倒。
但是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