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一名軍官樣貌的人來到了樓雲的面前,軍官上下打量了一下樓雲,樓雲雖然秀氣,但卻也有貴族子弟的氣質。
只不過他也不能驗明正身,畢竟誰也沒見過這位安王。
不過他見樓雲臨危不亂的樣子,眼神之中並沒有任何的躲閃,反而是越發的明亮。雖然這並不能證明他的身份,但可以證明一點,那就是他來歷不凡。
如果是一般人見到這個陣勢,即便不會尿褲子,也會在神色之中露出一些馬腳。
軍官很客氣的說道:「請先生稍待。」他並沒有稱呼樓雲王爺,而是尊稱為先生。畢竟話是最不能亂說的。尤其是他這個等級的軍官,如果說錯了話,辦錯了事,恐怕他就距離晉升無緣了。
軍官徑直來到了總兵的書房外,軍官敲了敲門。
總兵聽到後,放下了手中的筆說道:「進來!」
這個總兵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樓雲有意提拔的于謙。
軍官稟報道:「大人,有一名自稱安王的年輕人在門外,小人不敢擅作主張,特請大人前去。」
聽到安王的名號,于謙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一般有封號的都是親王一級的王爺,一般的王爺們都是某某郡王,有封號的王地位都不會低。
不過有封號的王。他都知道,還就是沒有聽說過有位安王。
這也不怪于謙,于謙自從跟隨大軍入關後,便被派到這裏擔任總兵,新皇登基後,有很多的事情,至於樓雲王爵的冊封大典也只是草草的進行了一下,然後昭告天下。
于謙辦事如同朱允常一般,事事親力親為,對於這個詔命他也是草草的看了一眼,也沒有在意。畢竟新皇登基封幾個王爺這是很平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不怪于謙辦事謹慎的很,一般人是不敢亂開這種玩笑的,冒充宗室招搖撞騙,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更何況他這裏是總兵府,應該沒有那種不知死的人來這裏搗亂。
于謙站起身來,便跟隨軍官前去查看。
看着年輕人的背影,他總感覺很熟悉。于謙站在門前禮貌的問道:「敢問閣下是......」
樓雲聽到聲音,轉過身來。
于謙見到樓雲,急忙下跪叫道:「下官參見衛國公!」
看到總兵下跪,在場的官兵們也都跟着跪下了。
樓雲急忙扶起于謙說道:「大人不必多禮,諸位我是便裝出行,不必如此。」
于謙吩咐道:「來人啊!快去準備酒菜,請公爺去客廳用茶。」于謙熱情的招待着樓雲。
等到了客廳後,于謙才想起了樓雲自稱安王。
他便問道:「公爺到下官處為何自稱安王?」
樓雲解釋道:「先帝遺詔,敕封我為王。恢復我宗室身份。」聽到樓雲的話後,于謙急忙跪倒說道:「下官該死,衝撞王架還請王爺責罰。」
樓雲摻起于謙說道:「大人乃是國家棟樑,不必如此。只是我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的。」
于謙眼前一亮,他說道:「王爺有話請講,只要是用得着下官的地方,下官定然萬死不辭。」
樓雲拂袖說道:「不是什麼大事,我想去西北,還請於大人行個方便。」
于謙沒有絲毫猶豫,他直言拒絕道:「請王爺恕罪,下官不能放王爺出關。」樓雲沒想到自己剛剛開口就碰了釘子。
樓雲問道:「這是為何?」
于謙帶着歉意說道:「若是其他的事情,下官倒是可以幫上一二,但是此事萬萬不可,懇請王爺恕罪。太子殿下三令五申,函谷關閉關,就算是一隻鳥都不能飛過去。」
樓雲說道:「我此行去西北不為其他,便是勸說雍王罷兵回撤。」
于謙說道:「既然如此,王爺為何沒有帶皇上的詔書?」
這個問題樓雲不想解釋,他站起身說道:「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有些複雜,但本王是絕對不會與朝廷為敵的,此次去西北的確是勸雍王罷兵回撤,如果戰端一開,受苦的將是中原百姓。」
于謙聽完之後將信將疑,他冷笑一聲說道:「並非是下官信不過王爺,只是擔憂王爺的安危,雖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但此次王爺之行不亞於深入虎穴,王爺是千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