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女無力的對他們說道:「小瑩快來扶我一下,別讓這位公子為難。」先前哪名趕車的少女上前接過了紫衣少女,樓雲將自己少女交給她後急忙向後退了幾步,那名叫小瑩的少女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她們其中的一名少女看了看大當家的樣子,伸出手指輕輕一碰,方才神勇無敵的大當家便倒了下去。接着用腳踢了踢死去的二當家,撇着嘴搖了搖頭。
少女笑道:「怎麼樣啊,你還狂不狂啊,還想把我師姐搶回去做壓寨夫人,也不肯看看你們兩個長得那個樣子,又老又丑,還一身的傷疤,哪個姑娘要是願意嫁給你,那一定是她瞎了眼。」
主人家搬來一個椅子請紫衣少女坐下,紫衣少女無力的躺在椅子上對那名少女說道:「小蓉別鬧了,他們現在雖然是落草為寇的蟊賊,但之前他們都是為國盡忠的將士,他們死了我們還是對他們尊重一些。」那名叫小蓉的少女踢了二當家屍身最後一腳便走開了。
這家的男主人是個身穿錦緞的中年男人,他的妻子孩子都在他的身邊,中年男人說道:「多謝各位女俠少俠相助,鄙人不勝感激。」
這時那名叫小瑩的少女蹲下身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問道:「師姐他們面色發黑,七竅流血好像是中毒死的。」
這時村里響起了鑼聲,有人在不斷的大喊:「鄉親們,鄉親們。強盜們都死光了,大家快出來吧沒事了。」
院中的眾人也聽到了這聲音,看了看這一院的屍體,又看了看兩邊的樣子說道:「鄙人是這村子裏的保長,鄙人去安撫大家,和大家一起整理這些強盜的屍體,鄙人有事先離開了,諸位請隨意。娘子還不去為諸位恩人弄些吃食來。」
說完他便笑呵呵的出門而去,富戶的妻子把孩子交給丫鬟,便去後廚做飯了。
院中只剩下了少女一幫人和樓雲。
紫衣少女坐了一會,恢復了一點體力站起身來向樓雲行禮道:「我內力使用過度讓公子見笑了,這次多些公子相助。」
樓雲擺手說道:「姑娘說的哪裏話,路見不平出手相助這沒什麼,之前幾位姑娘不也讓我在草棚避雨嗎。」
紫衣少女說道:「我們姐妹都是峨眉派的弟子,路過這裏有幸結識公子,敢問公子名諱師出何派,可否告知,來日定當登門重謝。」
樓雲語無倫次的說道:「我叫樓雲,重謝就不必了,我要去長安城,我不在師門,而且我的師門,那個......額......一般的人是不能進入的。而且先生也曾經吩咐過我不能透露還請姑娘見諒。」
紫衣少女莞爾一笑說道:「既然公子不便講,那便罷了。公子說要去長安城,我們也要去長安,這裏距離長安已然不遠,公子孤身一人,我們的車裏還有地方,不如公子與我們結伴而行,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樓雲說道:「不了,多謝姑娘的好意,我一個大男人和你們幾個姑娘乘坐一車,這傳揚出去有礙幾位姑娘的名譽。我......那個......我......還是先走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說完樓雲便急忙出門而去。
看着樓雲離去的背影幾位姑娘各有所思,那名叫小瑩的少女說道:「哼~不識抬舉,我們邀請你同路是看的起你,他還不樂意,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男人想和我這閉月羞花的師姐一起,這個真不是抬舉。還有什麼都不肯說,弄得師門神神秘秘的。」
那個叫小蓉的少女補充說道:「我看不然,這個人很奇怪,方才他把師姐交給我們的時候我看見他向後退了幾步,像是很怕我們一樣,而且美女邀請同乘一車,他居然拒絕,而且剛剛師姐已經問了他的名字,他也可以問師姐的芳名籍貫了,可是他非但不問還匆匆離去,我看這個人不是腦子有病,就絕對是個兔爺,像這樣的註定孤獨一世啊。」
聽到小蓉叫他兔爺,那名叫小瑩的少女咯咯笑了起來說道:「我看祿蓉師妹說的沒錯,他就是個兔爺。這男人們見了我們師姐沒有不動心的,這個不但不動心而且還故意離我們八丈遠,他不是有什麼隱疾,那就絕對是個兔爺。」
紫衣少女嘆了口氣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又來了,白天在草棚中便議論了這位公子半天,現在又來了,既然這位公子不便說,肯定有他的難處,我看這位公子以誠待人,他若是不願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