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趙佶採納趙構的建議,加上心中有些不舍,趙有恭謀朝篡位之事大事化小,並未處斬,而是禁閉在府中,足不出戶。並且,趙佶又對他說在府中等候他的懲罰。
當天晚上,趙似便扶着趙有恭出了皇宮,回到了楚王府療傷去了。趙有恭臨行前,鄭重其事的對趙構道謝,趙構也欣然接受下來,最後宋徽宗也回宮休息,囑咐趙構安排好一切後見他。
趙構待眾人都離去後,立即吩咐大內侍衛打掃戰場,那些俘虜也沒有任何活命的機會,趙構全部扣以叛亂罪名處斬,無一生還。此外,趙構隱晦的說了幾句,眾人也紛紛點頭,沒有任何猶豫,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處理完事情後,趙構便來到書房中,宋徽宗正襟危坐的處理政務,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一切如常,他見趙構進來了,便讓他坐下來,開門見山地問道:「你為何奏請饒恕有恭一命,朕要聽實話!」
趙構泰然處之道:「父皇,兒臣之前不是說了嗎?想必父皇沒有忘記才是!」
「你這小子!」趙佶哭笑不得的看着趙構,無奈的搖搖頭,正聲道:「你之前做的很對,朕甚是欣慰!這樣一來不僅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還能收復人心,讓有恭效忠於你,不可多得機會!」
趙構皺着眉頭,詫異道:「效忠我?」
趙佶見他有些不解,微微一笑道:「你不知有恭的性格,就算是他的父王都沒有辦法讓他低頭。當年之事,想必你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件事到底孰是孰非,只能說錯不能全部怪在有恭身上。」
趙構聽到父皇提及趙有恭與自己師傅之子的事情,不由得豎起耳朵認真的傾聽着。趙佶也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朕查明了,他們二人不過是看上了同一位女子,又自恃武功高強,便相約比武,只是沒想到有恭出手太重,直接將人打死,最後他也沒有否認。」
「父皇,這件事既然是這樣的,為何不予說清楚呢?」趙構好奇的問道,他實在是有些不太理解。
趙佶苦笑道:「有恭這孩子性格很倔,比他的父王還要倔強,就算是打死了人他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只認為是比武有死傷在所難免,愣是不認錯。最後,你十三叔直接把他揍了一頓,那個時候你十三叔的脾氣火爆的厲害。」
「若不是朕恰好去他府中作客,也不知道事情會鬧成這樣,你十三叔火氣上來直接下死手打,你想想他本身就是習武之人,下狠手就算是有恭習武,又不還手,任他打,最後看不過去了,朕出面制止才罷手。」
「最後,有恭這孩子直接昏死過去,愣是躺在床上一個月才養好身體,最後你十三叔直接罰他不准出門,還請奏朕撤去他的官職。朕想想也是,畢竟鬧出人命來,最後答允下來。」
「你十三叔心裏氣壞了,自己的兒子打死了人,總不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吧!況且,那個人還是周侗獨子,本來是要傳承他衣缽之人,就這麼死了,誰也不甘心,只是周侗知道你十三叔的身份,也就沒有追究。」
「你十三叔還是上門賠禮道歉,將事情的經過說清楚,周侗也是嘆息不已,他知道自己的獨子自恃習武,便四處討教,這件事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不久以後,周侗便辭職歸鄉,厭倦了官場。」
「父皇,為何您說的與我所知的怎麼不一樣?」趙構回想起之前知道的一切,說的是趙有恭仗勢欺人,最後打死了人還沒有受到任何懲罰,怎麼聽到自己的父皇說的經過,根本就是兩個版本,讓他不知相信誰了。
趙佶冷笑一聲,道:「你十三叔那個時候位高權重,在朝中樹敵頗多,那些流言蜚語不過是那些人傳出來的,為得就是貶低你十三叔,以達到他們的目的。並且,朝中還為了此事直接彈劾你十三叔仗勢欺人,這件事被朕直接強硬的押下去,還貶了不少人,漸漸地也就流傳出來的!」
趙構聽完後瞠目結舌,他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雖然周侗心裏知道事情不能全怪趙有恭,只是那個時候他正好官場不順,又偏偏有人故意為之,明里暗地的說是楚王從中作梗,漸漸地心灰意冷才會辭官歸田。
如今想起來,周侗只是心裏難受,自己的獨子死了,任何人都無法接受,心裏對趙氏子孫有間隙情有可原。如果責任真的在趙有恭身上,趙構身份暴露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