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捅他還是捅諫山幽時,她臉上的表情其實都很平靜,平靜的微笑,平靜的出刀,平靜的收刀。
而現在,她甩刀,將刀身上沾染的鮮血在地面上甩出一輪彎月,於是,刀便重新乾淨了起來。
然後,她收刀,優雅而得體的施禮。
「族長大人,
父親大人,
晚安。」
土宮雅樂今天很煩躁。
非常煩躁!
前天,神樂跟他聯繫說話的時候,他還以為她在開玩笑。
真是的,怎麼可能?
然後,
他就收到了諫山奈落寄給他的證據——
諫山奈落厚着臉皮重新從飯綱家要到的照片。
其中還夾着一封諫山奈落寫給他的信。
被他看完後立馬就「粉身碎骨」了!
什麼鬼?什麼叫這一切都是我家女兒的錯了?哦,要是你家女兒沒這心思的話,你家女兒能做這選擇?要知道,最先挑明的那個人可是你家女兒!!
想完之後他就愣住了。
不對
不對不對,問題是這個嗎?完全不是吧!
他怎麼能以「同意」為前提去想事情呢?他應該是「不同意」的才對啊等等,怎麼着,難道奈落那老傢伙已經同意了!??所以他才會邀我今天見面商議?
一念至此,土宮雅樂都被自己的想法給驚住了,忍不住就道了一聲——
臥槽!!!
而現在他就正在往諫山奈落住的地方行進,並且開始加速。
然後,在某個距離,鑲在手背上的殺生石忽然出現反應,而這個反應
土宮雅樂的瞳孔瞬間收縮。
即使是已經封印處理過的,它也依舊能感應到附近殺生石的氣息,並作出反應與指引。
土宮雅樂抬起手,閉上眼仔細感應然後猛然睜開。
「這是這個方向不好!可惡,奈落!」
土宮雅樂一邊奔跑一邊食指與中指併攏,迅速夾住一張符紙,捏印,口誦:「疾!」
然後化作一道流光,迅速消失。
諫山奈落看着諫山冥行禮後便迅速離開,絲毫都不拖泥帶水,甚至連補刀都沒做,眨眼就消失不見的背影,終於是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連聲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
他反身,步伐踉蹌的走到桌後,在抽屜內翻找出了一張治療用的符紙。
「咳噗」
他咳着血,拄着桌面,手掌在桌面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閉嘴!廢咳廢物!」
他緩慢又堅定的走到諫山幽的身前,毫不留情的抬腳便將諫山幽捂在傷口處的手掌踹開,口中冰冷的叱罵,抓着治療符紙的手卻是一點兒都沒有遲疑的按到了諫山幽的傷口處,靈力驅動。
在這樣痛苦絕望的時間,被諫山奈落踹了一腳,又聽到他口中終於罵出了他一直以為的,卻從來沒有從諫山奈落口中正面聽到過的「評語」,諫山幽那痛苦扭曲的臉上迅速湧現怨毒和憤恨。
但諫山奈落接下來的動作又迅速將他內心裏這些陰暗的心思擊的粉碎。
他呆呆的看着諫山奈落,臉上還帶着那些沒有消除下去的表情,顯得異常的滑稽又可笑。
「大哥?」
然後,
他便昏迷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道風闖了進來。
那是因為速度過快帶動的氣流衝擊。
「奈落!」
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的諫山奈落在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後,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啊,來的真慢吶,老友。」
他想,這要是再慢點兒,他估計就真的沒救了。
然後,
意識便沉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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