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成功成為元士,最近更是自暴自棄,經常跑出城外遊蕩。」
「這個從葉家傳出來的,是真是假誰知道?依我看,說不定是這個傻子寬十歲時傻病才開始好轉,葉家為了臉面,才說他十歲就感應到了元氣,在家關了四年,直至十四歲傻病好了許多才放出來。要不然,這個傻子為什麼老跑城外,沒多少正常人模樣?」
「而且聽說這四年中,這個傻子就認了個字,其他什麼都沒學會,傻子時是廢物一個,就算現在傻病好了,也是一個廢人。」
從進城門時起,類似的嘲諷言語不斷的傳入葉寬耳中,對於這些嘲諷言語,葉寬是面無表情,似是毫不在意一樣。
毫不在意?要真是毫不在意,葉寬也不會左轉右拐的,選擇踏上一條冷清的小街道回家。
接連穿過三條冷清的小街道,葉寬走上了一條繁榮的大街道,耳邊的冷嘲熱諷更是劇烈,葉寬不禁的眉頭微皺,卻是沒有發作。
再穿過一條大街之後,一座佔地極廣的高牆府邸出現在葉寬眼中,大門上朱紅門匾中鏤刻斗大的葉府兩個金字。
如城門守衛一樣,葉寬穿過葉府大門之時,守門的門衛眼中同樣帶着異樣,只是比較起來,隱藏得更深而已。
走進葉家,展現葉寬眼前的是大片的高樓殿堂,當中人來人往,甚是繁榮熱鬧,儼然一個小城市。
高樓殿堂中,一條青石鋪就的筆直大道從中穿過,直至遠處一個小廣場,小廣場後是一個莊嚴的祠堂。
踏上大道,葉寬如同踏上剛才回來時經過的大街道,迎來的滿是異樣的目光,以及或大或小的議論聲音。
「傻子,不,廢人回來了。」
「葉豹,同是葉家子弟,你嘴裏放的什麼屁!」
「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傢伙,廢人?你十歲就能感應到元氣?不能?你葉豹才是廢人!」
「切,十歲就能感應到元氣,的確很了不起,但是現在四年過去了,他成為元士了?沒有!最近更是天天跑出城外遊蕩,顯然是自知沒有希望了,乾脆自暴自棄,這不是廢人又是什麼?」
不過,和大街道上行人商販眼中的輕蔑口中的嘲諷不完全相同,葉家子弟眼中輕蔑口中嘲諷者有之,但更多的是眼透同情口呼可惜者居多。
葉寬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仿似根本沒有看到聽到眼前一幕。
走至廣場,葉寬朝着祠堂躬身三拜,然後繞過廣場繞過祠堂,踏上了祠堂後一條同樣筆直的青石大道。
大道盡頭,是一堵高牆中的漆紅大門,大門裏是葉家族長起居處,也是葉寬的起居處。
走至大門處,越過兩名臉無表情的守衛,葉寬推門而進。
展現在葉寬眼前的,是一片數畝大小的空間,魚池花圃間,一棟二層小樓坐落其中,於牆外的繁榮囂躁,這裏透着一股寧靜清新,讓人感覺心曠神怡。
葉寬邁步穿過魚池橋廊,剛進小樓,一道柔和的女子聲音縹緲傳來,如像來自四面八方,「寬兒,你回來啦。」
「嗯。」葉寬應了一聲,徑自上樓,直奔自己臥房而去。
小樓一處淨室中,一名閉目盤坐的二十七八歲模樣婦人微微搖了搖頭,口中一聲低嘆。
小樓二樓盡頭處,葉寬推門進入自己臥房,隨手關上房門,坐到房中桌前。
桌上一個大紗籠,紗籠中可見豐盛菜飯,卻是奇怪的聞不到一點飯菜香氣,似是飯菜都冷了。
掀起紗籠,隨即一股帶着溫熱的香氣撲鼻而來,葉寬開始大吃起來。
不久之後,葉寬吃飽喝足,離座起身來至床前,探手往床頭處一個凸起處按下,按下的一刻,房間一陣亮芒顯現,隨即暗下房間回復原狀。
隨後,如往常一樣,葉寬雙臂枕在腦後,心神沉浸,沒入了識海之中,那裏,有一枚篆刻古字的玉黃四方令牌虛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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