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帶着明顯的四川口音,又是在這個可能會是自己目標所在地的地域遇到,那麼這些人的真實性就可以確定了。只要抓到這個傢伙,那麼自己的目標也就不遠了。既然當面的這個傢伙詢問自己究竟是什麼部隊,那麼自己也就就坡下驢。
所以這個下定了決心渾水摸魚的傢伙,還是決定先搞定眼前這個八路中級軍官再說。只要他落到自己的手中,那麼以自己的手段查明白自己目標所在地,還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嗎?
只是這個傢伙很慎重,雖說他過來了,但是那個自稱教導員的傢伙卻留在了後邊。而且他手下的部隊,並未有任何放鬆的舉措。看着眼前的這幫傢伙防備心如此的重,李子元對着眼前這個自己,笑了笑道:「你老兄這兵帶的不錯啊,看這架勢是不放心我們那。」
迎過來的這個傢伙,聽到李子元的調侃,卻是笑道:「同志,你也不要介意。畢竟眼下正處在掃蕩期間,這部隊還是要求時刻都不能放鬆警惕。我們奉命馬上趕到師部報到,還請這位同志幫我們帶一下路。」
說罷,這個傢伙伸出了自己的一支手,擺出一副要和李子元握手的架勢。看着這個傢伙遞過來的這支手,李子元也無所謂的伸出了手,擺出了與這個傢伙準備握手。但在兩個人的手相握的一剎那,李子元突然一使勁直接將這個傢伙帶進了懷裏面。
同時一直插在褲兜內的另外一支手,卻是閃電般的掏出了一支勃朗寧手槍,直接頂在了這個傢伙的腦袋上。只不過李子元有些小看了這個傢伙,他反應的度很快,但人家的反應度也不慢。
就在他的手槍頂到了這個傢伙的腦袋上同時。那個傢伙的一支手槍,也頂在了他的胸口上。很明顯,兩個人做的都是同一個打算,只不過李子元的個子略高,手槍直接頂在了那個傢伙的腦門上。
而在他對面那個傢伙因為個子矮,他手中的那支南部七毫米袖珍手槍,卻只能頂在李子元的胸口處。就在兩個人動手的一剎那,兩個人身後的部隊也都紛紛的舉起槍,瞄準了對方部隊。
只不過自己的指揮官命,都捏在對方指揮官手中,大家都相當的謹慎而沒有開火。尤其是日軍的那挺重機槍,雖說做好了戰鬥準備,可硬是沒有敢開槍。但儘管沒有開槍,可反應同樣迅的王昌奉卻小聲命令自己的部隊,將手榴彈都準備好。
相對於處於緊張之中的雙方部隊,李子元看着頂在自己胸口的那支南部袖珍手槍,手中的勃朗寧卻沒有一絲鬆懈的笑道:「雞腿擼子,弄了這麼一支破槍你嚇唬誰啊。三十六師團那部分的?鶴田沼楠訓練出來的吧,中國話挺溜啊。」
對比李子元的談笑,對面的那個傢伙卻是很嚴肅的道:「閣下的眼光不錯,鄙人的確是三十六師團的大川桃吉中尉,而不是你們這些沒有絲毫武士風度的八路軍。不過從閣下的身手和陰謀詭計看來,閣下恐怕也並非是一二九師師部的參謀。」
「恐怕你們現我們也不是一時半會,早就盯上我們了吧。你們能夠忍到現在才動手,閣下的忍耐力倒也讓鄙人佩服。不過有一點閣下卻是沒有算計到,儘管閣下很聰明,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也不是你想像中的蠢貨。」
「看你這架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鶴田長官再三要求我們在行動之中,一定要非常注意的,所謂八路壺北獨立營長李子元吧。今天一看,果然是一個狡猾之極的傢伙,難怪鶴田長官視你為最強悍和最狡猾的對手。」
「如果不是我反應還算迅,恐怕就成為閣下的俘虜了。只是閣下拿着我的生命,要威脅我的部下,這個算盤打的不錯,可對於我們一心以為天皇戰死為榮的大日本帝**人來說,你這個主意卻是一個失敗的打算。」
「李營長,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別看你我處在眼下的這個態勢之下,只要我一聲命令,我的部下一樣會毫不顧忌的開火。而在這裏周邊我大日本帝國精銳皇軍,也正在快向這裏合圍。」
「作為堂堂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不會接受任何威脅的,那怕是死亡的威脅。我只要下達攻擊的命令,我的部下並不會被你的行為所要挾。而即便我光榮的戰死在這裏,但我只要拖住你一段時間,我的友軍就會將你們全部殲滅在這裏。」
大川桃吉的這番話,李子元卻是無所謂的道:「如你所願,我們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