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去質疑上級的決定。不過,對於他的到來,我是即歡喜又犯愁。他來了,反特這一塊你我都不用再發愁。他的那雙眼睛毒的很,什麼都逃不過去。」
「只是,咱們部隊的成分你也知道,我對有些事情多少擔心。你是抗戰後參加革命的,沒在紅軍裏面待過,對有些舊事你不清楚。不過,這個傢伙的到來,究竟是福還是貨,現在我也有些說不準。總之一句話,希望這個傢伙把精力放在正地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