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但我還沒搞清楚他到底有啥故事呢,陳圖就拎着我,給那個班長和一堆的同學打個招呼,然後踏着夜色驅車回家。
因為陳圖喝了點酒,所有由我開車,一路上陳圖叨叨說了挺多關於他大學時代的事,我靜默地聽着,把車停在地下車庫後,我隨口搭話:「陳圖,你以前很少給我說起這些事。」
湊過來,幫我解開了安全帶,陳圖湊過來在我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淺吻:「我怕你聽着悶。我今天可能是見到老同學太開心,話有點多。你真的想聽,回頭我找一天周末,給你從頭到尾說一遍。」
心情好了挺多,我一把抓住陳圖的手:「又不是趕任務,不用一天說完,反正以後時間長着,你可以慢慢說。」
不知道是我的直覺出錯,還是我這句話有毛病,陳圖的眼眸突兀的變得略黯淡,但他很快收斂起來,卻已然轉移了話題:「伍一我們回家吧,說不定躲魚貓在等着我們。」
說這話時,陳圖的眼睛已經煜煜發光,帶着無盡的光芒,我自然不會再去敏感地計較他剛才那麼短暫的異樣,我很快應諾。
不過回到家裏,那隻除了睡覺和吃飯似乎沒啥愛好的貓,已經呼呼大睡,蜷縮起來像一團小毛球。
也是傻,智商沒怎麼上線,我跟陳圖圍着這隻睡着了的貓看了好一陣,才各自去洗澡。
不過洗完澡後,陳圖就徹底褪去看貓似的傻氣,他不知道哪裏來的激情,他非要纏着我做,我雖然累,但被他撩撥得起來,只得在半推半就下閉着眼睛享受。
那精力和耐力變得越發驚人,陳圖伏在我的身上動作了特別久,動作越發的激盪,將我拋上雲端數次,我已經無法承受開口乞求,他才徹底釋放。
累到極點,我都不知道是什麼力氣支撐着我再去洗澡的,總之從浴室裏面出來我倒床上就睡着了。
我覺得這事吧,男人要猛一點其實也是挺累人的,反正我睡了一覺起來,疲憊依舊,但陳圖卻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絲毫看不出疲怠。
接下來的好幾天,只要是我們兩個人獨處,只要是地點方便,反正他總會換着法子軟硬兼施,逮住機會就折騰我,我總覺得他太特麼縱慾過度了,跟他交涉了好幾次,都被他那些歪理掰了回來。反正後面基本上都是以我失敗告終。
一轉眼,周末又來臨了。
星期六這天晚上,我正在逗着躲魚貓玩兒,陳圖接完電話出來,他告訴我,他下個周二早上得出差去珠海,得在那邊待個三五天。
我第一次對陳圖這樣的出差計劃滿意到不得了。
事實上,我一直在等他出差,我才能放手去撕開湯雯雯的惡毒面具。
趁着陳圖去書房忙一些臨時的工作,我跑到臥室反鎖起門來,打電話讓鄧關鳳可以開始行動。
伍小菲的把柄被我緊緊捏在手中,鄧關鳳她也知道我的心已經硬如磐石,她不敢有所怠慢,星期天一大早的就去找了湯雯雯。
而我則藉口想聽音樂,帶上個耳塞,堂而皇之地不時在陳圖的面前晃蕩着,監聽着整個過程。
不得不說,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鄧關鳳那些張嘴就來的台詞,再加上她那毫無掩飾濃郁的母愛瀰漫,把湯雯雯侃得那個雲裏霧裏。
真的是應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話,湯雯雯這人謹慎了這麼久,卻在慢慢地崩盤,她居然主動跟鄧關鳳透露了指使伍小菲去給我潑天那水的細節。
還真沒讓我失望,鄧關鳳愣是不動聲色地扛下所有的信息,跟湯雯雯打得更熱乎,而她也懂得見好就收,在火候差不多時告辭出來。
卻還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我帶着一隻耳機,趁着陳圖去洗澡的空檔,關起門來給小鷗打電話,我讓小鷗約湯雯雯下午茶,跟湯雯雯大吐苦水,說陳圖最近讓她整理他那些基金材料,陳圖周二出差,等出差回來他就要徹底把資產轉移到我的名下。
真是讓人有種心安的靠譜啊,這一次小鷗依然是把聊天的過程弄成了音頻文件,在事後給我發過來供我分析。
她還跟湯雯雯保持着微信上交流得熱乎,不經意地去了解她的狀態,再轉給我知道。
按照她
350她覺得是趣事,我被嚇得膽邊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