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洶湧的情感爆發,會讓亨特恐懼,但現在他只覺得欣喜若狂。因為他知道,就像自己狂喜於自己與溫斯頓終於到達同一個高度了一樣,溫斯頓也對自己終於來到他的身邊而按耐不住地興奮着。
亨特只是輕微地一個回吻,就像把溫斯頓燒瘋了一般,對方將他抬了起來,狠狠壓在牆面上,絲毫不管那些壓倒在他身上的東西。
親吻逐漸變得過火,他們在沒有燈光的黑暗空間裏相互取悅對方,門那邊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終於當瘋狂的熱情被壓抑下來,他們擁抱着彼此呼吸着。
亨特吻了吻溫斯頓的臉頰,對方緊了緊懷抱,嘶啞的聲音說:「你想在這裏來真的嗎?」
「你要是想,那得計劃好怎麼把我抱出去。」亨特壞笑着回答。
「那就不要再亂來。」溫斯頓埋在亨特的頸間,仿佛他的心跳就像狂放的浪潮,仍舊不得平息。
亨特抱着對方,忽然想起溫斯頓說上一次自己只在他的賽車後面時,這個男人是多麼興奮,甚至在賽場的洗手間裏想着自己釋放。
早就摔在地上的手機可憐地顫動着,顯示馬庫斯的號碼。
亨特在心裏暗叫一聲「不好」,彎下腰來將手機撿起。
「喂,馬庫斯」
「你死到哪裏去了!現在才接電話!」
亨特不用看到他也能想像此刻他臉上的表情。
「我只是迷路了而已」亨特隨口說了個理由,連自己都覺得荒謬。
這時候溫斯頓一邊吻着他的臉頰,耳朵,一邊擦掉留在他身上的東西,替他將褲子穿起來。
「迷路?你怎麼不說你昏倒了在救護車上呢!」
誒?這還真是個好理由,剛才怎麼就沒想到呢?
「去吧。」
離開了這裏之後,亨特反而眷戀起這個狹窄的手腳都難以得到施展的空間了。
當亨特趕去馬庫斯那裏的時候,媒體採訪已經進行到一半了。這一站的比賽亨特的表現仍舊引人注目,但是車隊經理馬庫斯先生那張臉卻臭得可以。
亨特原本擔心記者們會因為自己的遲到而討伐,但沒想到他們很有耐心,原因竟然是現場採訪的卡喬先生說了一句:「聽說法拉利車隊也找不到范恩溫斯頓了。也許他們正在交流經驗以及分享在賽道上重逢的喜悅。」
作為資深媒體人和1專業評論員,卡喬先生在媒體中是很有影響力的。
而卡喬先生也代表在場媒體問出了第一個問題:「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啊,看來你與溫斯頓的交流非常深入徹底啊?」
雖然是半開玩笑活躍氣氛的問題,亨特的臉卻紅了起來,被媒體拍下來之後,粉絲們又要開始冒粉紅泡泡了。
媒體採訪結束後,亨特才聽說這場比賽其他車隊的車手們都十分遺憾亨特沒有超過溫斯頓。
這天晚上,亨特靠在床頭和唐納德還有歐文他們短訊聊天,旁邊的溫斯頓正在看着一本非常晦澀亨特只需要一眼就能昏睡過去的意識流。
唐納德:哎,亨特啊,你就不能稍稍跑快那么半秒鐘嗎?
亨特:誒?你又沒有進前五,我能不能拿到分站冠軍關你什麼事啊?
歐文:早知道你是對溫斯頓最有威脅性的對手,我就多讓着你,幫你壓住其他人了。
亨特:誒嘿?
歐文:夏爾又在我旁邊喝吐了。他也說早知道送你一程,不跟你爭。
亨特覺得大家的畫風怎麼都怪怪的?
他用膝蓋撞了一下對方:「哇!溫斯頓!你說你在眾多車手裏是多麼的沒有人緣啊!大家都盼望着我贏過你呢!」
「也許是因為我贏的次數太多了,他們期待你創造新格局吧。」溫斯頓回答。
亨特眨了眨眼睛:「你是在誇我嗎?」
「難道我是在自戀嗎?」溫斯頓靠近亨特,在他的嘴角上親吻了一下。
亨特原本以為這個吻會更長久一些,沒想到一小會兒就結束了。
然後他手中的手機被溫斯頓拿走了。
亨特知道這傢伙一直不滿意自己和歐文聊天,但是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拿走手機什麼的太讓人不爽了。
「餵你不要偷我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