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心巧克力

我害怕你有外遇?」溫斯頓輕聲問。

    「因為你這傢伙對什麼事都太認真了!而且你還有潔癖,什麼都要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我覺得你在精神上肯定也要求絕對的純潔。」

    溫斯頓低下身,側過臉,在亨特的嘴唇上碰了碰:「那麼你太不了解我了。當我第一次跟你說話的時候,如果你正愛着別人,我難道就要放棄你嗎?」

    亨特好奇了起來:「那如果我真的有外遇了我是指假如你會怎麼做?」

    「你有外遇什麼的,並不是我的底線。我經歷過的遠遠比所謂的外遇要殘酷得多。」

    那一刻,亨特的心臟顫了一下,仿佛被捏在了溫斯頓的手指之間。

    如果說外遇對於溫斯頓來說都不是一段感情的底線,那麼什麼才是?

    溫斯頓閉上眼睛,在亨特的鼻尖上又吻了一下。

    「如果你愛上哪個男人了,我會把他打敗,讓他無地自容,愧於在你的身邊,我會拽着你的視線,讓你轉過身來發現,這個世界上值得你專心看着的人,還是只有我。」

    「那如果我愛上哪個女人了呢?」亨特又問。

    「那麼我會讓她領教男人的殘忍。讓她知道自己的軟弱只是你的負擔,她們永遠不可能懂得真正的你。所以,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我都會把你搶回來。」

    溫斯頓的目光很深,那是一種將亨特鎖死的力度感。

    然後,他的唇上扯起了淺淺的笑容,將頭上的兔子耳朵摘了下來,戴在了亨特的腦袋上:「你別忘記了,你也輸給我了。」

    「喂!我可沒有跟你打賭!」亨特正要抬手將兔耳朵摘下來,就被溫斯頓扣住了手腕。

    「別動,讓我看一會兒。」溫斯頓輕聲道。

    「有有什麼好看的」亨特紅着臉,心想溫斯頓都能為了自己把那麼多知名車手都給折騰了,那麼自己戴着兔子耳朵讓他看一會兒,也沒什麼。

    「你在兔女郎派對的時候,想了些什麼?」溫斯頓問。

    「想你。」亨特側過臉去回答。

    「想我什麼?」溫斯頓又問。

    「想你就是想你,還能想什麼?」


    「那麼那個時候,你腦子裏的我,在做什麼?」

    亨特這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是真的有毒。他甚至懷疑當初的脫衣舞是溫斯頓早就計劃好的。

    他在他的心裏埋下種子,悄無聲息地發芽,蔓延到了他思維每一個最微末的地方。

    「告訴我,亨特。你想了什麼?」溫斯頓低下頭來,蹭了蹭亨特的鼻尖。

    心也跟着飄了起來。

    「想你的脫衣舞那一次你沒有把褲子」亨特沒繼續說下去了。

    「我忽然明白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兔女郎派對了。」溫斯頓取過自己的手機,覆在亨特的耳邊說,「你戴着兔子耳朵的時候,就像是等待被我吃掉一樣。」

    亨特抬起膝蓋就要去撞對方,但是被溫斯頓的手掌壓了下去。

    「我再表演一次給你看。」溫斯頓笑了。

    他單手劃開手機,點播了那次為亨特表演脫衣舞時候的音樂。

    緩慢得就似被刻意拉長的呼吸,這音樂撩動着亨特的神經。

    只看見溫斯頓拎着運動恤的下擺向上拉起,腰部的線條,還有緊實卻並不誇張的胸肌,接着是富有張力的肩背線條,他隨性地將它扔到了一邊:「誰告訴你我有潔癖的?你就算髒死了我也能把你吃下去。」

    亨特看着對方,眼睛都挪不開了。

    「而且我保證,這一次全都脫給你看。」

    之後的一整個上午,亨特明白所謂「這一次全都脫給你看」的意思裏面也包括他自己的衣服。

    他被溫斯頓折騰了一頓,耳邊是重複播放的那首音樂。

    亨特懷疑,以後無論在何時何地聽到這個曲子,自己都會起反應,比什麼都不穿的兔女郎還管用。

    俄羅斯站的比賽結束,他們即將啟程前往德國。

    亨特和溫斯頓結伴而行,他們的安檢手續十分平順,提前了幾乎一個小時進入候機大廳。

    溫斯頓和亨特在機場裏的一個咖啡店裏坐着。亨特用手機打着遊戲,溫斯頓在對面看什麼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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