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反倒更好一些。
葉玄同走上來,安慰的拍了拍王庸肩膀,道:「沒事。」
雖然他很久沒見到王庸了,很想跟王庸來個大大的擁抱。可現在這情況明顯不合適不是?
蘇煙也走上來,手裏端着一杯茶水,遞給王庸:「喝點水吧。有的時候天不遂人願,未必就是人不夠努力。別想太多。」
經歷了哥哥跟母親的死亡,蘇煙好像一下子變成了玄學家,說話都帶上了玄學意味。
另外有幾個跟王庸不錯的老師,也紛紛出言安慰王庸。
王庸愕然看着這些人,不明白這些人怎麼了,難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大事?
心裏一顫,王庸顧不上喝水,趕緊問道:「老葉,蘇煙,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們這樣我有點害怕啊。」
聽王庸這麼問,葉玄同跟蘇煙對視一眼,卻是同時低下頭嘆息一聲。
他們認為王庸在逃避,在否認事實,避免尷尬。
作為王庸的朋友,這種時候他們又不能戳破王庸,只能選擇不說話了。
而他們這模樣,愈加讓王庸着急起來。
「大哥大姐,你們倒是說話啊!嘆氣是幾個意思?」
葉玄同跟蘇煙卻是仍舊不說話。
王庸徹底無奈了。
剛想問其他老師呢,忽然就聽某處傳來一個尖銳女人的聲音:「喲,裝無辜呢!明明都傳遍整個學校了,還想着裝作不知道矇混過去?放心,王老師,我們不會嘲笑你的。誰沒個丟人的時候?雖然你這次丟人丟的蠻大的。」
王庸眉頭一皺,朝着聲音方向看過去。
卻是那個跟鄭經有着不一般關係的女老師。
她翹着二郎腿,拿着一個指甲鉗修建着指甲,粗短的指甲上塗滿了讓人厭惡的各種顏色,還不時伸出來欣賞一番,覺得很美一樣。
諷刺完王庸,她就繼續專心修剪指甲了,好像剛才說話的人不是她。
「有話直說,我怎麼丟人的,麻煩你說明白點!」王庸語氣里泛起一絲慍怒,沖那女老師道。
女老師呵呵一笑,輕蔑的看王庸一眼,似乎認為王庸不配讓她說第二遍話。
王庸剛想動怒,卻見女老師身後一個男人轉過身來,道:「王老師,失敗不可怕,但是把怨氣撒在一個女人身上,那就跌份兒了。」
卻是鄭經。
鄭經此刻只覺心中酷爽無比,簡直比喝了一罐冰鎮汽水都要爽百倍。
他失敗了,王庸卻比他失敗的更加徹底。還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情嗎?
沒有了。鄭經覺得未來半年他都可以靠着這件事開心下去。
「鄭老師,你這話什麼意思?請問我怎麼失敗了?」王庸猜到了些什麼,抱起胳膊問。
鄭經打量王庸一眼,嘖嘖道:「臉皮厚就是不一樣,完全沒有一點羞愧的意思。敢問王老師,潘森先生聽完你課之後,答應締結友好學校了嗎?」
王庸搖搖頭:「沒有。」
鄭經聽罷,立馬笑了起來:「大家都聽見了吧?沒有。我真懷疑王老師這張臉是怎麼長的,竟然可以面無愧色的說出這兩個字。要不是你氣走了潘森先生,會導致這種局面嗎?」
說到現在,王庸算是聽明白了。顯然鄭經散佈了謠言,說自己氣走了潘森先生。怪不得一辦公室的人都這樣看自己呢。
明白了來龍去脈,王庸不禁微笑起來。
這讓鄭經看見,又是一頓嘲諷:「我的天,說他臉皮厚,還變本加厲了!還笑,小心你過會哭都哭不出來!」
葉玄同跟蘇煙也悄悄拉了王庸一下,示意王庸別跟鄭經一般見識。
可王庸無動於衷。
王庸環顧一周,最後把目光定格在鄭經臉上,慢悠悠道:「潘森先生的確沒有說跟一中締結友好學校。他只是說結成sister schools而已。」
「什麼?!」鄭經傻眼了。
「sister schools?」辦公室其他老師也傻眼了。
sister schools意味着什麼,他們十分清楚。一般而言兩個學校之間都是結成友好學校關係,進行文化學術方面的一些簡單交流。多是一